女人往往都爱钻牛角尖,越是急切的时候,越是使劲钻。
那股傻劲儿,那股执拗,那股倔强,就是没来由的,占据了满身满心。
谨欢这牛角尖钻得,理直气壮,不是空穴来风没有理由……在她字典里,太子爷一定可以逃生,他有这能力!
但是,来不来和她会合,那要看他,有没有这份心。
归根结底,就是这简单的一个字,又是最深奥的一个字——心。
这牛角尖钻的,头疼欲裂,胸闷气憋,谨欢愁肠百结,心弦寸断。
有多少女人犯傻如她,到头来却是换得粉身碎骨,灰飞烟灭,而她,不撞南墙不回头,仍然在等。
念完九之后……她强忍着灼热和闷窒,停顿了一下。
停顿的好复杂,也好凶险,都是为了等待,和考验!
片刻过后,小手扑腾了一下水花,眼睛紧闭,咬牙切齿的在心中默念……
十!
无限悲愤。
能不悲愤麽,平日里疼着她腻着她左一个宝贝又一个心肝的,就这么着和她分道扬镳各奔其所了,这就这么着把一个灼热残忍的现实丢给她,让她如何承受。
不知道是生存的希望所促使,还是心头的悲愤所激发,谨欢浑身蓄满力量,纵身向下,一条灵动的鱼儿般往深处潜泳。
底下漆黑一片,头上光亮一片,对比鲜明。
但是她不敢贪恋那光明,只想距离这危险的光亮,越来越远……
手脚很有力,精神很亢奋,谨欢卯足了劲,双腿一蹬,小身子离弦的箭一样窜出去。
砰——
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她能清晰的感触到,这是一个人,不是礁石神马的。
第一反应,是敌是友?是姗姗来迟的太子爷,还是潜在水下的匪徒?
第二反应,管他是谁,打了再说!
谨欢咬牙反击,小手朝着不分目的的朝着来人直捣过去。
她什么都没打到,拳下落空,反而腰下一紧,一只大手牢牢箍住她小腰,携着她飞速的朝着远方游过去……
太子爷!一定是他!
只有他才会这么霸道,这么体贴,只是钳住她小腰,而不是攻击要害。
但是——
惊喜过后,心里头又开始长草了……
长草之余,她还是往心里喷了点除草剂,先压压心悸!
太子爷再怎么英勇神武,那也是真人一个,自己又不是不会游泳,被他这么携带着,就跟旱鸭子似的,得多耗费体力啊。
谨欢想把箍在腰间的大手挪开,男人却岿然不动,箍的那叫一个结实。
不忿的再去掰,用了挺大的劲儿……
大手倏地挪开了,整个小身子却被调转过来,黑暗之中一股强烈的水流袭来,谨欢稳不住身形,小手张皇的抓取,小脚慌乱的踢腾。
只那么一瞬,小手小脚还保持着慌乱的姿态,整个人都被紧紧抱住。
随即两片凉薄的唇紧紧覆上禁闭的双唇,撬开她唇齿,一股气流涌入口腔,直达肺腑……
愣了,真的愣了,傻了,彻底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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