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
择木眼神从门口转移回来,落在小护士打扮的女人身上,直勾勾的,无限落寞。
连心嫣然一笑,眸光潋滟的,眼神妩媚的能绞出水来:“可以啊,乖,你过来……”
择木信以为真,傻愣愣的凑过去,连心一转身到他身后,抬起腿来小脚丫子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出去守着,忘了干嘛吃的你!”
“哎呦”一声,择木直直的跌出门去。
他这副惨相,被门口的战士瞅个正着,俊脸臊红,挺直了腰板就吼:“都给我盯紧喽,有一只苍蝇飞进来都不成!”
放眼望去,三步一人,五步一哨,整个走廊里密密扎扎,都是整装待命的士兵。
清一色的铮铮男儿汉们,目不斜视,各个四平八稳的矗立在固定位置上,真真儿就是医院里最养眼的风景。
为了以防万一,防止任何意外情况的发生,整栋楼层都被严密监护起来。
这些,在病房里养伤的谨欢,并不知情。
这几天,龙景天哪儿都没去,一心一意守着谨欢。
“妮妮,来,该吃药了。”
一手扶起小女人,一手端着水杯,放在唇边吹了吹气,尝了尝温度刚刚好,龙景天才把水杯凑近小女人唇边。
谨欢把小脸别开去,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太苦,不吃!”
在医院里憋了好几天,不管什么心情,都被憋闷的不像话,人一旦有了情绪,就是看什么都不顺眼……
那白色的小药片,看上去就更加不顺眼。
不过麽……龙景天都已经习惯了,从谨欢醒过来开始,他就很不幸的被妻奴,从此,各种习惯都成自然。
昨天,这妮妮已经排斥吃药,早上好说歹说才哄着吃了药。
可是,他能逆着她来麽,心疼都心疼不过来,哪里舍得吼!
这位爷浓眉紧蹙,一双黑眸里的冷冽渐渐转柔,耐着性子继续哄:“乖,这药不苦,是甜的……”
纯粹是撒谎!白色的小药片,就没有一个是甜的!
小护士出身的谨欢哪有那么好糊弄,掀着唇儿很挑衅的仰望着太子爷冷线条的俊脸:“甜?你吞一片试试看?”
这丫头……真是蹬鼻子上脸!
龙景天一张脸顿时黑了,把手心里的两片药片直接丢嘴里,咕咚一声咽下去,连水都不用喝一口。
“真的有甜味儿……”
这位爷不动声色的表着态,似乎还意犹未尽的啧啧嘴品着滋味,谨欢却被震惊的魂不附体,瞪大了眼睛看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真把药吞了!
就是为了证明这药片是甜的,就是为了哄她吃药!
心里被塞了一团湿棉花,很堵很堵,堵得鼻子都不通畅,憋得鼻涕眼泪儿一块飚出来……
“你讨厌,你还真吃啊,是药三分毒啊笨蛋,呜呜呜……”
小拳头落在男人宽阔的胸膛,却不舍得用力,轻而又轻。
“妮妮,只要你让我吃,毒药老子也照吞不误!”
龙景天低哑磁性的声线儿撩着她的心弦,谨欢哭得更欢了,根本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