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非嘿嘿一笑,惹来匪首的不快,“笑你mmp,”阮非忙闭上嘴,神秘兮兮的靠过来说:“你别不信,他真是李佳芮,他爹李洪宽,就是为了锻炼他儿子,才让他出来找工作,这家伙也是个吃喝嫖赌样样都会的货色,他爹明令禁止让他不许在外面暴露身份,要是敢借着他爹的名气作威作福,就会把他从家谱中除名,赶出家门,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这货的真实身份。”
匪首抬眼看了一眼后视镜,龙景天适时作出胆怯发抖的样子,他收回视线又奇怪道:“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阮非故意讪笑一声,“因为本人职位原因,在商界还有些朋友,他父亲和我私交很好,在一次饭桌上对我抱怨他儿子不争气的时候,透露了一二,还让我有机会照拂一下,今天我看见银行送钞的人员,居然是这小子,还吃了一惊。”
匪首拿着军刀上下抛了两下,偏头想了一下,把手伸到阮非的身前,“把他爹的电话号码给我,我给他爹打电话。”
阮非在心里呵呵一笑,一句操你妈,胃口真大,要不是为了这一车人质,老子一定弄死你丫的,他在命令所有人撤退的时候,千钧一发的时候,想出了这计划。
匪首拿了五千万,不一定会释放人质,说不定为了避免麻烦,直接撕票,警方已经撤离,他们可以无法无天,任意妄为。
在这种情况下,只有用新的诱惑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这样再提出释放人质,相对而言成功率就会高出许多。
况且还有自己和龙景天一起做人质,龙景天这个化名李瑞斌的富二代,会成为他们眼中的摇钱树,而自己作为警察厅厅长的身份,也足够震慑想要救援的警方,一手握权,一手拿钱,比那些奄奄一息的警察更有利用的价值。
阮非在脑海里快速定下了这个计划,并且嘱咐后撤的警方,快速联系西南方的边境警察,并且尽快赶去和他们汇合,也许在那里将会有一场恶战。
嘱咐完了手下,他又快速拨通本市富商李洪宽的私人电话,因为职位原因,他确实和政商两界的人来往密切,这个李洪宽就是其中之一,阮非语速很快的把抢劫案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又请求对方配合自己一起演一场戏,并且再三保证不会让他有损失,对方一口答应下来。
后来阮非才能满嘴胡说八道后,十分自信的看着匪首拨通了李洪宽的电话,“喂,李洪宽是吧?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需要知道你儿子在我手里,两个小时候后给这个账户大钱,否则,就等着你儿子死在边界线上吧!”
想到会有一亿快要进账了,匪首兴奋的吹了个口哨,斜着眼去看车外面本分站着的阮非,心里不由有点得意,能把一厅之长捏在手里随意摆弄,谁能不得意?
“老大,我们是不是准备上飞机了?”土鸡提醒有些忘乎所以的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