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欢困难的扭过脖子往后面看,班长下铺的狗二蛋眼色一边,恶狠狠的擦过她的目光往她身后看去,狗二蛋原名叫苟耳,大家戏称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后来大家叫着也就习惯了,言谨欢就是跟着班长这么叫的,苟耳一提裤子,指着东北男大步走进来,擦过言谨欢的身边,走到东北男身前,他破口大骂,“刘戈,wcnmmp,你他妈又欺负我们班的同志,是不是以为咱们1班好欺负是吧?”
东北男走出来,站在隔间外,眼神里透露着某种说不上来奇异的目光,他不经意的扫到连心的后背,言谨欢敏捷的捕捉到这抹眼神,她抱着连心的手紧了一下,小声的轻拍着她的背,不住的安慰着。
苟耳看他不搭理自己,一副神情高傲的样子,这怒火又窜上来几分,他身高一米七五,可是无奈对方至少一米八五,少了整整十厘米,导致他在气势上弱了几分,“我说你他妈看谁呢?是我在和你说话!”
东北男刘戈皱着眉毛看了他一眼,绕过他,语带威胁的说:“今晚的事情,就当我没看见,咱们互相退一步,不然最后大家都难看。”
言谨欢两人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对方不向纠缠下去,她不知道刘戈在隔间里做了什么,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冲动的的冲上去,一是对方人高马大,自己不过蚍蜉撼树,二是她什么也没看见,没有人证物证能证明对方非礼了连心,三是半夜偷吃东西,错在己方,一旦对方要是撕破脸皮,自己和连心会被连长再狠狠地惩罚一顿。
言谨欢在心里计较一顿后,忽又觉得自己真是怂包,她开始想念自己男人要是在这里,一定把这些兔崽子收拾一顿,居然敢欺负首长夫人,可是现实总是很骨感,她不得掂量好轻重后,怂包一样放过欺负好友的坏人离开。
怀里的连心哭成了泪人了,言谨欢心痛的抱住她,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个停在身边,眼色莫名的扫过连心的男人大步离开,他心里有些别扭,总觉得男人的目光里带着某种探索和怀疑,这让她很不安,即便是男人离开了,她的一颗心仍没有落下。
苟耳要追出去找男人的麻烦,被言谨欢抓住了,折腾了半夜,她只觉得很疲倦,“苟哥,是我们有错在先,既然他不举报我们,这事就算过去了,至于其他的,”言谨欢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抽噎的连心,顿了顿,咬着牙齿,冷笑道:“会让他还的。”
苟耳见她们作罢,也不好说什么,只咒骂了刘戈几句,就让言谨欢把连心带回营房,好好休息。
回到营房,言谨欢把连心安排好后,提心吊胆了一晚上,连心又大哭了一顿,此时已经很疲倦了,没一会儿就传来浅浅的呼吸声,言谨欢这才放心的闭眼睡去。
言谨欢次日醒的很早,今天是星期日,有半天休息的时间,她在被窝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眼睁睁的看着窗外太阳隔着一层纱慢慢地爬到树梢上,又翻了一个身,懊恼的抓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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