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抱着他的手紧紧地扣在一起,“人家也舍不得你,但是我还没学些东西,不能半途而废晓得不?”言谨欢故作轻松的攀上他的肩膀,声音轻轻地如一阵风。
龙景天见她笃定,也不好再说让她放弃的话,两人相顾无言,安静的拥抱着。
车外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路上渐渐有了零星的行人,言谨欢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亲爱的,天快亮了,我要回去了。”
龙景天很不愿意的松了手,言谨欢转过去要拉开车门,身后一只手把她拽了回来,她身体往后倒入,落入龙景天温暖的怀里,“老婆,我会想你的,”龙景天念念不舍的在她唇边落下吻。
言谨欢好笑的看他这孩子气的动作,伸手在他头上安抚性的揉了几下,“好啦!天快亮了,我得回去了,有时间来看我。”
言谨欢推门下车,慢慢地往军营走去,没走几步她又转身往后看,龙景天的车安静的待在那里,车里的人专注的看向自己,言谨欢朝他挥了挥手,又转回去。
回到军营的时候,天色刚刚亮了,军营里号声嘹亮,一队晨跑的战士朝言谨欢的方向整齐的喊着号子跑来。
言谨欢往旁边退了退,让过这队晨跑的战士,等到跑远后,言谨欢才继续踏出去,慢慢地朝营房走去。
军营的绿化做的很好,花儿草儿在冬日里长势也不错,新开的梅花在路边散发出阵阵清香,言谨欢使劲的吸了几口,沁人心脾的,她顿觉脑袋里清醒了许多,远处薄雾中,传来又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言谨欢靠着绿化带走着,薄雾里跑来一个连队的战士,和她擦身而过,冬日的早晨很冷,言谨欢的军装里套了件保暖内衣,和毛衣,但是也没能抵过寒气袭来,她捂着嘴鼻,边走边不停的啊切啊切的打喷嚏。
穿过操场的时候,言谨欢边走边打喷嚏,眼睛没注意看到前方,迎头就撞上了一个人,“言谨欢,这大早的没睡醒吗?”班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言谨欢抬头对上班长关切的目光,“老远就听见你打喷嚏的声音,你小子是不是回家着凉了?赶紧滚去医务室打一针。”
言谨欢信奉小感冒硬挺过去,大病才去医院,所以打喷嚏这种小感冒,她才没放在心上,“算了班长,我一会儿去喝点感冒冲剂就行了,打针还是算了,我怵那玩意。”
班长以为言谨欢害怕打针,笑着打趣她,“你个大男人居然害怕打针,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言谨欢不想和他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纠缠,刻意错开话题,“班长,这个点不是晨练吗?你怎么一个人?”
班长也没继续下去,从身后拿出一摞饭盒,晃了两下,“咱们班昨天和2班干了一架,又被连长逮住了,罚跑了二十圈,这些小兔崽子们趁我公差的时候,一个个的跑去惹事,活该最后跑断腿,这下咱们班又能上连队公告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