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戈颇有些疲倦,整个人本来就有些憔悴,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脱了水的蔬菜,皱皱巴巴,焉了吧唧的,让人有点心疼。
“我昨天又去了一次莺歌坊,昨天连长他们轮番劝说那姑娘去做个产检,抽个羊水和我验一下DNA,确定她肚里的胎儿是否是我的,如果是我的连里会立刻给我放婚假,她闹了几次,最后闹累了,又被指导员好说歹说后,终于愿意和我找个时间去医院,我们定的时间是明天早上,但是我想今晚请假出去一趟,那个连心能不能麻烦你跟我去一趟,让后言谨欢你也跟我们一起,我一直认为你比我们都冷静睿智多了,希望今晚你能帮忙见机行事一下,”刘戈诚恳道。
言谨欢翘起二郎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上轻扣,旁边的连心扯了她一下,言谨欢抬眼,“见机行事?怎么见机行事?”
刘戈尴尬一瞬,“就是能不能想办法让她自己承认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我觉得这不是简单的仙人跳,她问你要钱没?”言谨欢知道所谓的仙人跳,就是利用桃色让猎物上钩后,再讹一大笔钱,如果对方提出了要钱的要求,那么十有八九就是个仙人跳的陷阱,只是一面之缘她是怎么知道刘戈是个军人?
“没有,她来部队里找到我的时候,我也很惊讶,后来我送她回去的时候,在车上她也只是抱着我一个劲的哭,什么要求也没提,”刘戈回忆起送她回去的时候,依丫在自己肩膀上哭的楚楚可怜,竟然让自己莫名的有一种罪恶感。
言谨欢气定神闲的靠在椅背上,长腿叠在一起放在地上,语气出奇的平静,“如果你十分确定当时你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那么这个女人还能找来,只能说这件事一定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推动这件事的发展,看来你有可能得罪了谁,仇人寻仇来了。”
连心插了一句,“仇人寻仇?刘戈人缘这么好,怎么会有仇人?”
刘戈自认为平时待人接物也算是大方有度,不至于得罪了什么人,难道是家里有人在生意上面得罪了谁,让人来这里报复自己?可是要真是这样不是就太凑巧了吗?
“我是外地人,平时不怎么出去,就算是休假也不怎么外出,要说有在地方有仇人,我还这不信,”刘戈认真自我剖析道。
连心听出这话里的漏洞,“你的意思是是咱们部队的人?”
“不知道,”刘戈平时在部队里的人缘也不错,只是同在屋檐下,难免会和一些人出现一些摩擦,他从没在意过这些小事情,可是要是真的如连心猜测的那样,有人憎恨自己到了这种地步,就如同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有一双黑手,随时会伸出来,在自己猝不及防的时候把自己推向深渊,这样一想,刘戈不免感到脚底板有一股凉气从脊背往头顶上窜,惊悚的让他忍不住害怕。
“咱们这样猜测也没用,毕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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