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景天靠在桌边眯了一会儿,就听见警卫员掀开帘子着急忙慌冲了进来,杂乱的脚步声惊醒了他,“什么事这么着急?”
警卫员神色慌乱,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帐外慌张的脚步声,下一秒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龙景天目光投去,顿时脸色一变,起身快步迎上去。
“一连长,你这是怎么了?军医,军医!”只见一连长浑身是血,被同样浑身是血,脸上被火药醺燎出一个大黑脸,只剩下透着紧张和惶恐的眼睛,一连长整个人似乎昏迷过去了,龙景天不敢动他,只能朝帐篷外面大喊军医。
择木闻声而来,龙景天见来人不是军医,一边指挥着警卫员和一连长同回来的战士,相扶持把一连长往里面的一个简易床上扶去,一边把择木往外推,连连叫他去喊军医。
军医来的很快,龙景天一挥手,把他刚要举起来的手按下去,拉着他就往里面走,走到躺着昏迷的一连长的简易床,指着床上出气比进气多的一连长,大声命令,“务必把一连长给我救回来。”
然后又转过去问和一连长同回来的战士,“你伤在哪了?”
小战士连忙摇手,紧张的说:“我没事,我身上都是连长的血。”
龙景天紧拧成团的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才点头,往帘子外张望,“你们战友呢?”
小战士摆手,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连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摸了一把眼角,声音里颤抖道:“没有,他们要来,被连长呵斥回去了,现在在帐篷里休息。”
一听没有其他人受伤,龙景天一颗悬起来的心落了下去,只转身紧盯着床上的人。
军医一声不吭的走到床边,打开医药箱,拿出听诊器小心的揭开了他的衣服,所有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一连长的小腹处大指姆大小的枪伤伤口,子弹撕裂出一个血窟窿,火药灼烧周边肌肉,整个伤口血肉模糊,黑色的血液凝固在伤口,袒露出来的半个胸腔上都铺满了血,靠近胸口处还有小指甲盖的一个擦伤,混合了沙土和破裂的衣服露出的纤维一同黏在伤口上,形式看起来十分紧急。
“首长,一连长伤势太严重,必须把他移送道野战手术车上,要立刻进行手术,”军医收回了没用到的听诊器,脸色看起来很凝重,他也不管龙景天听没听见,立刻就让助手去拿担架,等到助手扛着担架跑回来的时候,军医也顾不上职位高低,指挥着择木和助手小心翼翼的把一连长放到担架上,一前一后抬了出去。
龙景天站在帐篷门口迟疑了一下,只见择木和医生在前面一个帐篷前拐了弯,他记得所有车辆停在帐篷旁边,野战手术车也停在那里,他不能表现的太紧张,以免动摇军心,只能让警卫员过去时刻关注手术动向。
在军帐门口站了一分钟,龙景天转身,正好看见身后几步外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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