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怎么了?”班长也注意到言谨欢的变化,身子往后倾,从旁的战士边上错出半个脑袋,朝言谨欢问道。
言谨欢伸长了手臂,把薰衣草伸出去老远,脑袋使劲往后面转,憋了大口气,才吐出又闻到空气里一丝似有若无的香气,鼻子里又痒痒得让人想要用抓,“班长,求你放过我,我真的被薰衣草给香得鼻子发痒,喷嚏”,言谨欢话还没说完,一个没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红彤彤的鼻子就想是马戏团里的小丑,模样很是滑稽。
“要不你先回去?连长这会儿也没在,你先去医务室看一下,过敏可不能小视,”班长知道言谨欢被连长特别“关怀,”又见她这模样可怜得很,好像真的不马上去医务室里就会过敏挂掉,四处瞅瞅,也没看见连长的踪迹,赶紧让他先去医务室看一下。
言谨欢一把把手里的薰衣草扔到旁边的苟耳怀里,捂紧鼻子往医务室的方向奔去,途中实在忍不住,接连打出了好几个惊天动地的喷嚏,直接把好几个路过的战士给惊吓了一番。
她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快被喷嚏给震飞了,丢了薰衣草也没减少鼻腔里传来的痒麻感,等到她打喷嚏到两股战战,扶着墙走到医务室的门口时,她都快一个喷嚏把自己给摔倒地上,幸好医务室的老李眼尖飞上来把他给接住,然后扶着他往里面走,还不住拿眼去看他红彤彤的鼻子。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重感冒了吗?”老李摸摸言谨欢的额头,发现并不烧,把她扶到座椅上,仔细观察她两眼,发现她只是一个劲的打喷嚏,再没其他异样,忍不住的就问出口。
言谨欢挥了挥手,话还没说出口,一个喷嚏又接踵而至,“啊嘁”,她只觉得这次喷嚏打的眼前一黑,脑袋一偏,差点晕过去。
“你这看起来很严重,我给你摸个脉?”老李看她光打喷嚏的架势都能给自己震晕过去,一下子也不敢掉以轻心,伸手就要去把言谨欢的手给拿过来摸脉。
言谨欢此时只觉得鼻腔里滑腻难挡,一个比刚才还打的喷嚏,夹杂着某种秽物一下直扑老李的面门,就看听见下一秒老李一声,“哎呦,我的妈耶!这啥呀!”她被刚刚那个喷嚏震的两眼发黑,等到眼前恢复光明时,就看见老李满脸鼻涕,正尴尬的去拿桌上的抽纸巾,狼狈的擦着脸。
言谨欢刚想说声对不起,就发觉鼻腔里的痒痒感又涌了上来,他忙捏起鼻子,手背上流下来得的鼻涕顺着往手肘上流去,她也管不了这么多,憋着一口气,快速说出几个字,“薰衣草,过敏。”
老李正起身打算去洗手间洗个脸,闻言转头嫌弃的看着他,“原来你是对花过敏,等着,一会儿给你开点药就行了。”
言谨欢尴尬点头,猛抽了几张纸巾塞住鼻子,然后用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又把手上的鼻涕往后背蹭,她已经控制不住鼻涕往外流,不一会儿又湿了一大团,被她扯了几大张又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