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初愈的人按例是要吃的清淡一些的,炊事班班长给她留了个小灶,所谓小灶做的也是特别清淡,几个清淡的家常菜,和一海碗的连个油沫子也没有,清淡的能看汤底,里面还有只鸡腿沉在下面。
言谨欢睡了一下午,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看见盛放着的一大碗白花花的米饭,肚子也咕噜噜的应时响了起来,言谨欢也顾不上与炊事班班长再寒暄什么,端起饭碗就着小菜就刨了一大口。
现在离熄灯也没多久了,炊事班班长在一边边和面,边回头对着言谨欢笑得慈眉善目,“小言同志,你可是有福气,能碰见这么会煲汤的姑娘,以后结了婚,你小伙子以后可是有口福了,呵呵。”
言谨欢正捧着海碗在嘴边,闻言愣了愣,抬头奇怪的去问炊事班长,“班长,这鸡汤不是你煲的?”
那这是哪个姑娘煲的汤?等等,姑娘?妈耶!不会是
言谨欢脑袋里灵光一闪,出现了一张娇柔的小脸,她低头看了看海碗里的鸡汤,那只鸡腿还在碗底沉着,言谨欢想起那张脸,顿觉这香喷喷的鸡汤,也没了几分味道。
“还能是谁?当然是咱们连长的妹子,你可不晓得,连长那妹子两个月前从加拿大回来,就在咱们这里找了个老师的工作,现在在咱们一小当英语老师,那姑娘也是个有趣的人,嘴也甜,见到谁都爱甜甜的叫声哥啊姐的,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姑娘,呵呵,小言同志,你可是有福气呢!”炊事班长温和的笑着,从一旁的瓷碗里抓了一大坨猪油揉进面团里,继续来回的揉着面团。
言谨欢这下品出了味道,鸡汤顿时也失了味道,放下了海碗,又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米饭,心思乱的很,嘴里也就跟嚼蜡似的,干脆放下了筷子,直接问出口,“班长,这汤是芮芮做的?”
炊事班长也不回头,揉好了面团,又换成了摔面团,来回摔了好几回,额头上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子,班长拿手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捶了捶发酸的腰,撑着案台边上,偏头去看言谨欢,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可不是嘛,芮芮丫头下午听到你们班战士说你生病了,下午煲了一罐子鸡汤,让我给你热在灶头上,等你醒了来炊事班吃饭时给你端上来,这不,剩下的还在那灶上热着,你喝着,不够再盛。”
言谨欢无语得顺着班长往她指着的地方看去,就看见灶上用小火热着一只瓦罐,瓦罐是手工烧的,有些粗糙,小股的热气从里面冒出来,隐约还有烹煮的声音。
言谨欢已经完全没有了胃口,看了看还有一小团米饭留在干净的碗底,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勉强吃了,然后放下碗筷,去看班长,“班长,你和芮芮很熟吗?”
听班长的口气,似乎和芮芮很熟稔,言谨欢不由怀疑他是故意给芮芮当说客的。
“啊!芮芮是我远方表妹,她外祖父是我外祖父的表哥,我们大概算得上亲戚,”班长仔细扳着手指头算了算,然后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这下有意思,连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来当说客,芮芮这姑娘还真是有本事。
“你们关系很好?”言谨欢试探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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