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只有眼神传达着与外表不符的历练感。
拨了一下波浪般的长发,露出白瓷般的肌肤,细肩伶仃,有种让人绝宠的怜弱感。
招待了一个宾客,她笑着扯起裙子走向了刚进门的年轻男人。
上前拥抱了一下,显示出她的亲切。
大手揽上她的腰迹,顾声平微微一笑,迅速地放开了。
“你今天来得可真晚。”
文柳柳嗔怒,满场都是一些无趣的人,只懂得奉承她,只有顾声平才会给她带来一些稍稍不一样的感觉。
“耽搁了一下。”
淡应了一声,顾声平从桌上拿了酒杯,迎上前,和漂亮的女人碰了一杯。
“我来得还不算晚,会有人更晚的。”
“你说谁?”
说到这个,文柳柳漂亮的眉毛挑起来,“你说的是你的女伴吗?今天可有舞会,晚来可就抢不到风头了。”
顾声平摇了摇头。
“不是?”文柳柳可不喜欢猜谜,“那是谁?”
“没办法,她拒绝我了。”
“哈?”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文柳柳的美眸瞪大,“你不是情场浪子吗,还有女人是你搞不定的?”
顾声平笑悠悠地,毫无动容,“这不是很正常吗?不过好在,失去这一个,还有下一个,我永远也不会寂寞的。”
“这倒是,挺符合你的性情。”
“不过,我挺好奇究竟是哪个女人,连你的面子也不给。”
“你很快就可以看到了。”
顾声平看向这个漂亮动人的女人,她真是得天独厚,美得惊人,“不像你,总是惦记那个人,就谁都看不上了。”
板了脸,文柳柳很不喜欢他说这个话。“我心情正好,不要惹我。”
“你送了计划到他的面前,他都不看一眼……你说,你还有机会吗?”
“那也不关你的事。”
顾声平笑了笑,完全不生气,“不过,你今天可以如愿以偿了。”
“什么意思?”
“看到你心里的那个人。”
文柳柳呆住,整个人像傻了一样,“你说的是?……不可能,怎么会呢?”
从来没有人能够把厉爵修请到的,他从来不买任何人的面子,也不喜欢出席共公场合,边捕捉他一张照片都那么忙,更不用说要他抛头露面了……
“你爱信不信,不过今晚他一定来。”
文柳柳还是不信,她每一次举办宴会都会邀请厉爵修,从来没一次得到回应,最多就是送到善款,本尊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爱恋得这样自怜自伤,而那个狠心的男人从不肯多看她一眼。
她也没有那个胆子去守着堵他,只会惹他厌烦。
这样知情知趣的女人,他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也只有厉爵修才会对女人这么绝情吧。
轻叹了一声,文柳柳的眼里满是寂寞,“我知道,你是在拿我寻开心,不要这样折腾我了。”
顾声平也不多说,笃定了厉爵修一定会来,这是他布的局不是吗?
而此时的厉宅……
厉爵修眼里除了阮昔,再没有其它人。
门外的车还等着,庭院里一片寂静。
不相干的人全都不见了。
一阵微风吹过,阮昔的的头上掉落了一片叶子,她的两手还拉扯着过长的裙子,自己没办法拿掉叶子,只好走到厉爵修面前,让他拿掉。
厉爵修伸出手,在她的头上摘下了叶子。
陡然,把她抱到了怀里。
“吡”地一声,几千万的名贵长裙在他的手里被撕裂了。
怀里的女人还来不得惊呼,被厉爵修堵住了红唇。
一阵混乱过后,阮昔发现自己被他抱到了充满男性化的卧室里,这里,赫然是厉爵修的卧室。
眼里水汪汪地,看着他的眼神。
一阵悸动。
一阵电流从身上窜过。
阮昔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厉爵修狠狠地吻住了她。
随即,长裙在他的手里变成了碎片,破破烂烂。
阮昔还想着晚宴再不去就真的迟到了……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又被他紧紧搂到了怀里。
心里隐约知道,这一次,是来真的了。
厉爵修真的要把她撕成了碎片,吞到肚子里去。
他的力气出奇地大,把她整个禁锢得动弹不得。
按捺在床上吞掉了唇舌,脱掉了衣物。
两个人,就这样亲昵地碰到了一起。
阮昔呼吸都喘不过来,两眼这晶晶地看着他,厉爵修看着,吻上她的眼皮。
她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呻吟。
厉爵修并不停止,顺着她的面颊往下,落到了鼻尖。
他好像并不懂得亲近女人,而且对于吻的认知也比较凶残,只知道用力的吻,拼命地吻,好像这样就可以把自己的狂情炙热液传染给了阮昔,让她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