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对了有奖。”
啊呸!阮昔生机勃勃的大眼里,满是不屑,真把肉麻当有趣了。
猜错猜对吃亏的还不一样是她……别以为她看不透这个男人的诡计……
“没兴趣吗?”
手里的杂志又翻了一页,他唇边弯弯的显得心情不错,这时,又一个漂亮的空姐殷勤地过来了,厉爵修皱起眉,敛了眉间的笑意,冰冷酷寒的视线扫向她,用英文说着,“请不要过来骚扰我,我很讨厌。”
这句话很重了。
阮昔同情地看向美艳的空姐,她脸上的笑僵化,哗啦碎了一地。
接下来的行程,再也没有烦人的空姐过来打扰他们,阮昔看看天空飘浮的云彩,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来时身上盖了一块小毛毯,而身边的人不在。
几分钟过后,厉爵修回来了。
看到她傻愣愣地睁开眼睛,问她,“饿了?”
默默地摇了摇头,阮昔吃得很晚,肚子里还是饱的。
可她,还是用着奇怪的视线扫向自己。
厉爵修温文的面容维持不下去了,淡淡地拧起眉,“那是?”
“没什么。”
看够了,她收回了视线,只是她没想到就算是她睡着的时候,厉爵修也会维持佳公子的形象,这让她很讶异,不过,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于。
彼此的默契。
他们之间联系着彼此的那个赌约。
她用她身,换他情。
若是换不到,她赔身不赔心。
若是换到,他赔身又赔心。
但他得到了阮昔呆在他身边的机会,只是如果这个赌约时间不长的话,到时候会从云端跌碎……他也会尝尝伤心的滋味。
慢慢地松了口气,阮昔决定到了纽约,好好地享受着这样美妙的旅行。
其它的事情,以后再想。
只不过,没想到他们一到了纽约的地面上……就身不由已了。
刚从飞机上下来,走出来,两个人就被迎面而来的阵势给吓到了。
十来个黑衣的外国帅哥腰间鼓囊,穿着亮皮长靴,外国血种的廓括很深,个个高头马大,几步走到他们面前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其它人也受了影响,连忙退开了。
阮昔脸色一变,连忙把厉爵修护住了身后。
她这样,完全是悲催的条件反射。
她明明是女人不是吗,为什么要保护一个男人。
反应过来后,但她还是敏感地发现了这些人就是冲着厉爵修来的,她才没有这么高调,只要进了纽约的地面就会惹上这罪恶的黑衣男,更何况还是一群外国帅哥。
厉爵修享受着这样的关怀,脸上没一丁点的愧意。
外国帅哥不依不饶,冲着厉爵修过去,气势汹汹,这时,机场的工作人员不得不来干涉了,阮昔趁机求助,用英文说着,“我不认识他们,他们要做什么不清楚,我要报警。”
话音未落,厉爵修扶上了她的肩,对着工作人员解释。
“不好意思,我的女人不了解情况,这些人我是认识的。”
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工作人员脸上涌出了怒气,觉得他们在故意惹事。
“到底是什么情况!”
厉爵修淡定地回答,“我们自己会处理。”
不进阮昔震惊的眼神,对着冲上来的黑衣帅哥说话,“这是我的女人,我要见你们的主人。”
半个小时后,他们被车载到了远离市区的一处豪宅,加长的车厢里,受着众人看管两个人一直没说话,阮昔每次想说话,厉爵修就用淡定的目光阻止了她。
就算用母语,也不安全。
他的目光是这样说的。
可是,阮昔更憋屈了。
她就好像一个傻瓜一样,遇到危险总是冲到前头,这个男人不帮她也就算了,还老拖她后腿。
他明明就是算计好的。
知道会碰到这一切,才会这么淡定。
怪不得他把黑卡都放在自己身上呢,肉票最值钱,他们看到了还不把她当成大肉票了。
火花四溅的眸子亮闪闪,阮昔沉默着,车厢里只能看到车子越来越远离市区,淡淡的阴影笼罩了上来,更可恶的是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给她说。
让她……深陷这种迷茫,却得不到解答。
车子,总算停了下来,
天蓝水清的旷野里,一眼望不到头似的,只有一条孤伶伶的公路。
阮昔下车的时候,怀疑自己被绑到天涯海角来了。
但是,看到矗立在不远方高大的豪宅,她顿时又觉得,果然在越荒凉的地方越是不平凡,她停了一步,厉爵修跟着下车,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喃。
“跟着我,什么话也不要说。”
让她装聋哑人!
接着,就被他带着大步向前了,踩着铺成的石子小路,阮昔一路见识到了什么叫奢华。
这和那晚见到的庄园,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豪华的楼房,水晶灯的吊顶,各色精美的摆设,洋溢着高端大气的沙发桌子,一路上有许多佣人都向他们看过来,尤其放在厉爵修脸上的时间尤其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