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了手,目光湛然。
“过来。”
只要一呼吸,阮昔就可以嗅到这个男人的味道。
扑天盖地,躲闪不及。
这样动人的邀请,她为什么要躲?
仿佛想通了这层,把游戏两个字在心里默念了十遍,然后漫步过去,把手交到了他的手上。
掌心的温度发烫至极,仿佛烙印到了心里。
心里低语,“荣幸之至。”
紧紧握住她的手,厉爵修收敛了眸里的深凝,唇边洋溢出动人的滋味。
一对俪人相偕进去,宽阔而空荡荡的餐厅没有一个宾客,餐桌摆得极少,将中间的地方都空了起来,露出大片的浅色地砖。
窗边点燃了许多烛光,精美的桌布上放着新鲜欲滴的玫瑰,大气唯美的装修风格下,只觉得呼吸也放缓。
这里,明显做了许多布置。
厉爵修这么霸道的男人,怎么可能把她带到人多的地方,让他别人对她虎视耽耽。
这样才是他的一惯作风,阮昔瞬间明白了他刚刚的意思。
他只是听说,听说后又做了布置。
布置之后又带她来。
这,还能说不是意外之喜吗?
“怎么样?喜欢吗?”
阮昔挑眉,“还行吧,不过人也太少了,这么冷清。”
没等男人开口,又轻笑道,“难道是生意太差了吗?”
厉爵修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及时伸出手按住了她的唇。
“这样安静,我喜欢。”
伸起她的手,音乐响起,随即带起她在餐厅里翩翩起舞,灯光也暗了起来,烛光的摇曳生姿衬着来回的舞技,朦胧中浪漫,阮昔让自己全心全意地迷醉在这样的气氛里。
几个回旋,男人紧紧搂住了她的纤腰。
“有想过我吗?”
不知不觉翘起了唇角,阮昔把自己的面容藏在了他的肩上,亲昵地嗅着熟悉的味道,“不想。”
腰上的手一紧,这个男人果然像是生气了。
藏不住了?藏不住了吗?
可惜她高兴得太早了点,男人气急败坏地咬住了她的耳朵,“啊!”叫了一声,她痛得全身都缩了一下。
正好让他的手揽处更紧。
“痛……”抱怨着想推开这个男人,厉爵修理直气壮地咬上了她的脸,“谁让你这么不听话?”
“我哪不听话了?”
她虽然是答应了他,可她也是帝炎的人,不可能不回去报道。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跑了??”
“哦,你想我了?”
“我只想提醒你,这只是一个游戏。”
言外之意,不要入境入深吗?
阮昔抬头,重新看向这个风度惊人的男人,满以为自己已经看得够清楚了,可是再一看,又觉得好像从来没有看清过他的样子……
这样陌生,令人心生寒噤。
捉住了她的手,厉爵修微眯了眼眸,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冷吗?”
“你的手好冰。”
阮昔被他握着,只觉得血管里的血液在急速的涌动,呆了一会儿没有回应。
厉爵修低下头来,薄唇再度以吻封缄。
置身在如此美妙的地方,她全身的温度都是这个男人给的。
迷乱的情意一缕一缕,在看不清的地方渐渐融化,阮昔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渐渐消失了,被他整个人紧紧的缚在了怀里,相贴着胸膛,渐渐的,吻变了滋味。
他的热度和霸道,每每夺去她的呼吸。
直至,车声在外面响起。
这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响,迷乱的情思暂时恢复了一下清醒,阮昔透过餐厅的透明玻璃往外看去,一个利落人影几个动作渐渐远离,身形快得不可思议。
没几个动作,就看不见了。
厉爵修轻笑了一声,指腹抹过她的红艳艳的唇,“是我情急了,咱们应该先吃饭的。”
刚刚那个遁逃的人影……不会是童诗吧……
她……这是在看自己的好戏吗?
渐渐抽离了自己的理智,阮昔也适时拉回了自己的理智,笑容甜美,“我没关系,你不饿就可以。”
“饿,我饿死了。”
意有所指地露出暧昧,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呢喃,“不过,先喂饱肚子再说。”
心里陡然跳动了一下,阮昔没有再抬眼。
饭毕,厉爵修把她载到了新的别墅,置身豪华富丽的大堂时,阮昔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闪花了,“这是金屋藏娇?”
回应她的是深深的挚吻。
这一夜,注定难眠。
不知道是不是分别太久,厉爵修那方面的需求很让人吃不消,黑色大床上四角吊垂着珠子落串,若隐若现的白腻肢体,时不时传出的呻吟声让人耳红心跳。
阮昔再度觉得……执行十次任务也没有这一次累。
她最后,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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