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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懦弱了。”阮昔失望地得出结论,“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爱情是相互的,也是珍贵的,现在的我要不起爱情。”
说完,他又混迹到了一群漂亮女人当中,成就他花花公子的人生。
阮昔的唇瓣咬出了痕迹,觉得灰心失望。
他说他要不起爱情,所以宁愿放纵。
在阮昔看来,没有什么人要不起爱情的,这只是他对人生的一种托词罢了,他宁愿挥霍着人生,也不愿意再对一个人一心一意,这不是一种病态,又是什么?
她回头看向酒保,又要了一杯异想天开,并问他来由。
酒保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笑起来有两个酒窝,非常可爱。
“这是那位客人常点的,以前他最先提起这个词的时候,我还怕自己调不出来,他试喝了十几种,终于确定了这种。”
“他给很多女人点过吗?”
“不多,也就那么几个吧。”
其实,刚刚他把一切都看在了眼底,劝道,“你现在劝他,只会适得其反,人总有一段时间是听不见别人说话的,需要在一个合适的时机。”
阮昔微微苦笑,“我是不是太多事了。”
李沐意也未必会喜欢她这样做,一提起权晨,再好的脾气也会翻脸,阮昔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
“你觉得值得就可以,其它的不要想那么多。”
是啊,她觉得值得就可以。
再度投向权晨的身影,笑容浪荡动情的男人背对着,调情玩笑的本事样样拿手,偏偏在真情面前却了步,阮昔总觉得现在的权晨,表露的并不是他的真心……或者,他是真的伤到了。
才会这样自暴自弃。
当年的事情,究竟是谁对谁错呢?
这一切,只能在李沐意那里才能得到答案。
酒吧角落的一角,唐三正点了一杯异想天开的酒浅啜着,眉梢露出一丝笑意,“果然是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他的舌头还不错,只不过把这一套放在泡女人身上,太可惜了。”
一个丰满妖治的女人经过,一眼看到他,霎时露出了馋涎的神情,扭着丰臀过来招呼,“这位帅哥,一个人吗?”
她自认说话充满着勾引力,声音酥软动人,没有几个男人可以经得住她这股子诱惑,放电的眼睛直直地对着他瞧,不经他同意,屁股已经挪到了桌面上去,双腿交叠了惑人的姿态。
稍稍不堪引诱的男人,早已经血脉贲张,两眼露出欲光,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搂到一边去办事,就在这种昏暗的环境里把那档子事做完成了,满足突然的‘性’趣。
可惜,唐三不是一般人,他对这种闻莺充满了心理上的厌恶,抬头,血腥的目光霎时逼得她一颤。
自动靠上来的身体一顿,女人瞅着他宛如雕刻的脸庞僵在原地。
“马上从这张桌子上离开,我嫌脏。”
毫不留神的话扔过来,女人一下子从桌上跳了起来,剩下的话咽在了喉咙里,知道这个男人极不好惹,连忙干巴巴地撤退,“不,不好意思,打扰了。”
其他桌的男人眼睛早就粘在她身上了,看唐三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不由得大为不悦,趁机把她给搂到了怀里,心肝宝贝叫着,“他不疼你,大爷我来疼你。”
一阵淫乱的调笑声传来,唐三的眉头柠成了川字形。
乌烟瘴气的感觉萦绕在胸口,迫得他只得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叫来侍者结账,最后看了一眼沉浸在醉生梦死中的男男女女,随便叫来一个了男人说了几句,交待几句,然后潇洒离开。
等他出门后,男人到阮昔面前笑嘻嘻的道,“有人说,你会请我喝酒。”
阮昔看向他,一张四方脸,五官平淡无常,正是最适合做线人的那一类,从头到尾都充满了被轻视的感觉,心里微微一动,“你喜欢喝什么酒?”
他闻言露出喜色,顺势坐上吧台大叫一声,“给我来一杯异想天开,再来一杯救赎。”
连救赎也是酒吗?阮昔不禁要为酒保的创意来叫绝了,这杯酒多适合人生充满了悔恨的人啊。
可是她一问,酒保笑了笑,指了指已经快要醉倒的权晨,“这酒,还是他发明的,我只是一个实践者,他才是真正的创造者。”说着,把调好的酒推到吧台上,轻轻地掷,顺便滑到了男人的面前。
他透过鼻子闻了一下,身轻愉悦,“光是闻就知道这一定是好酒。”
阮昔问,“你的朋友还有没有说什么?”
他连连摇头,“你说错了,他不是一个朋友,而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个子很高很瘦,穿着深色的衣服,可是他却知道我叫阿强,就这点我很佩服他,所以帮他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