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丁要不高兴的。”
“我知道。”
她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孩子。
齐凌风专注地看着她嫣红的侧脸,在她的颊上印下一吻,薄薄的热气袭上她的脸颊,阮昔下意识退了一步,可是胳膊还落在他的手里呢,他竟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早把她的腰给抱住了。
“你知道我和父亲在里面谈了些什么?”
阮昔挑了挑眉,“不就是生意上的事?”
齐家男女有别,她还算一个外姓人,就算齐凌风不介意把这些说给她听,齐老也不会喜欢的,如果传到他的耳朵里,她恐怕就不能在静园住下去了。
“再猜?”
她又不是齐凌风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这么多。
于是耍赖地笑笑,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吧。”
“你以后可是要嫁给我的,猜不到老公的心怎么行?”
齐凌风一出口,就把阮昔给怔住了,她似乎是害羞了,红晕从脖子一直爬到脸颊,又爬到了耳朵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长睫微扫,一眨又一眨地,衬着一身典雅端庄的和服,果然很有感觉。
挑了挑眉,齐凌风觉得自己父亲的眼光果然不错。
他先前把她往时尚知性方向打扮,还是差了一点。
老人家总是很守旧的,更喜欢传统的感觉。
“怎么了,你难道就是没想过吗?”
不是没想过,不过,是不是太快了?目光凝定在他的身上,阮昔动了动唇,没有把心里的感觉说出来,而是恍然大悟似的,“齐伯伯,他在询问们的婚期吗?”
她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多美,齐凌风忍不住,紧紧地把她搂到了怀里。
“你想嫁给我吗?”
这个问题应该不由她来回答,只要齐凌风要娶她,她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现在的感觉,似乎也不坏。
但,心里好像缺了点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也许感觉可以慢慢培养,这个男人一定会对她好的,阮昔有这样的感觉,他总是无时无刻用着那双温柔动人的目光看着自己,眼里的情丝缠绵不断,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孩子。
她没回答,轻轻颔首。
齐凌风双目湛放亮光,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唇。
阮昔抗拒了一下,强势的感觉让她心生柔软,最终一动不动,随他去了。
以后,这种亲密的事情必不可少,她不可能让自己一直处在犹豫徘徊里,既然想不起来的过去不是那么重要,那她就好好把握住现在吧。
这个时候,阿圆已经捧着一小碟坚果走下台阶,陡然看到相拥在一起的两个,陡然顿住脚步,迅速回避了。
阮昔的感觉出乎意料的灵敏,一下子松开了自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那,订婚在什么时候?”
“这个月的二十八号。”
“我的父母也会来吗?”
俊美的男人目光闪闪,点了点头。
“我会把他们都接过来。”
“我现在就想见他们了……”
落樱飞扬,阮昔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就是自己未来的丈夫了,她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一辈子这样和美到头才是她心底里想要的。
午餐过后,齐凌风有事出门。
阮昔和阿圆用坚果引诱下来的松鼠玩耍,玩得很开心,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抬头的时候,发现一直守在身边的阿圆不见了,抱着吱吱叫的松鼠走出一庭门,远处的阿圆正在和一个黑衣男说话。
正宗的武士道服把男人衬托得十分精神锐利,阿圆性情敦和,一直是溢着圆脸微笑的。
此时,脸上的神情却很冷。
连她怀里的松鼠也感觉到了,吱吱声越来越大,阮昔下意识把它搂得更紧,转身回去了。
和阿圆说话的男人是一个叫陈英俊的青年,他长得确实很英俊,常年潜伏在T市里达成任务,算是见不得光的一份子,但他能力颇强,一直被齐凌风委以重任。
这一回,他是回来禀告情况的。
T市下了一场连绵不断的大雨,他潜伏在厉爵修的别墅里,几乎是寸步难行,一得到机会就马上回来报告,偏巧齐凌风出门了,于是由阿圆和他代为见面。
“严小姐的情况很不错,马上就要举行订婚仪式,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陈英俊寒着一张俊脸点头,“我马上回去继续看着厉爵修,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向少爷报告。”
“不光如此。”
阿圆目光向四周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放心地把话出口,“必要的时候,可以对他动手。”
他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