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觉得必须立刻牵拉关节,以防关节错位。
“可以的,公子拉扯吧。”司徒雪梅说着把裙子往上拉高,露出了小腿的全部分。
白景星看着那雪白柔嫩的小腿,不禁犹豫起来,迟疑了很久,他才轻轻抽起司徒雪梅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脚膝上,他左手握住司徒雪梅的小腿,右手拿着脚掌,由轻到重,慢慢牵拉着司徒雪梅的脚踝部位……
白景星虽然帮助司徒雪梅牵拉脚踝,但那握住司徒雪梅腿肚的手,却微微抖个不停,他太紧张了,连头也不敢抬一下,然而,肿痛的脚踝,必须先牵拉后才能敷药,这是必须的。
白景星每拉一次,司徒雪梅便轻哼一声,且眼眶内也含满了yù滴的泪水……
白景星看着心疼了,他无知所云,内心十分不安。
许久,白景星停住了牵拉,他走到山脚边,找来一些草药,放在石块上,用剑柄轻轻锤碎后,便敷在司徒雪梅的脚踝上,之后又用一长布片,紧紧包扎着,不让药渣掉一点出来。
待一切料理完毕,白景星才道:“姑娘,你站起来试走几步,看看疼处是否减轻一点。”
司徒雪梅即试图站起来,谁知脚踝处竟疼得她差点摔倒在地,她只好又坐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再动,看来司徒雪梅扭伤不轻,她无法行走了。
“公子,脚踝痛得钻心……”司徒雪梅强忍住泪水说。
“不能行走吧?”白景星关心的问。
“看来无法行走了。”司徒雪梅小声说。
“那如何是好……”在这深山野外,无吃无住,白景星有点焦急。
“歇一会吧,待好点再走。”司徒雪梅感到无可奈何。
“前方不远可能有圩镇……”白景星指了指路的尽头,其实他也不知道有否圩镇,只是猜想,自我安慰罢了。
司徒雪梅苦笑道:“希望是这样,奴婢便有旅店歇脚了。”
白景星想了想道:“姑娘就坐在这儿等吧,待在下去找人抬你。”
“附近没有村庄,你去哪里找人……”司徒雪梅稍停又道:“再说请人抬是要钱的,我们没有多少钱,又何必拿钱去浪费呢。”
白景星听说不知如何是好,便往一块石头上坐下来,笑道:“既如此,在下已拿不出办法来。”
一会,司徒雪梅轻声道:“公子,奴婢有个想法……”
白景星问:“什么想法?”
“你……你背奴婢走吧……”司徒雪梅未说脸先红,杏目还偷瞟了白景星一眼。
“姑娘,这如何使得……”白景星听说,急摇着双手不同意。
他知道,司徒雪梅不是江白姣,江白姣是位已婚女子,且大自己十岁,是大姐和小弟的关系,看点脚,摸点手,倒无大碍,可司徒雪梅是个年方十八的姑娘啊,怎能随便就背在背上呢,他直言拒绝了。
“这已是无法中的办法,公子应放下思想包袱,不必推脱才对。”司徒雪梅杏眼盯住白景星,轻声说着。
“不,在下不敢如此鲁莽,以免有污姑娘清誉。”白景星仍摇手到。
“奴婢对此毫不在意,公子何必胆怯畏缩,再有,前方不远处,可能就有圩镇,你背着奴婢,看来也不用走多远的。”
“这的确不妥,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白景星虽坚持己见,但和司徒雪梅不停的抬杠,他觉得有些难过了,同时,除此之外,他也拿不出更好的主意。
“公子听奴婢的话吧,我俩不要有太多居分……”说到最后这句话,司徒雪梅的脸又红起来,接着她用手一指天空,继续道:“你看天空乌云密布,不久就会下大雨的。”
白景星忙抬头看天,果然不错,太阳不知何时已被云层遮住,天气渐渐yīn沉下来,这chūn夏交接的天气,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在这样的天气下,如果立刻赶路,就得按司徒雪梅地办法去做,否则即被大雨淋湿。
无奈,白景星也不愿和司徒雪梅抬杠,便有些不情愿的走到司徒雪梅面前,背对司徒雪梅蹲了下来,轻声道:“姑娘,在下听你的话就是,只得背你前行了……”
司徒雪梅话虽说得好,但看到白景星真的背对着她蹲下时,她又畏缩了,坐在地上迟迟不敢站起来。
然而,事实已不能容许司徒雪梅多想,她只得伸出双手,抓住了白景星的肩膀,慢慢站起来,之后她鼓足勇气,轻轻往白景星的背上扑上去。
她伏在白景星宽实的背上,羞得双颊绯红,她索xìng把脸贴在白景星的肩头,沉浸在幸福的时光里,从而希望上天保佑,能永远这样扑在白景星的背上,紧紧搂住他的身体,至死不分开……
再说蹲在地上的白景星,他在静静等待着,须庚,只觉得一个柔软无骨的物体慢慢附在他的身上,特别是有一对高耸,富有弹xìng的东西轻轻压在他的背上时,他立刻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顿感全身酥软,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