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凌风送父亲和母亲上了返乡的火车。
姑姑早两日见凌涵宇恢复良好,已经先行回家。原本凌风是想把父母送回怀鹤后再返回北京,但父亲凌涵宇坚持不许,让他安心在北京跟随谢拓风学文习医,毕竟对于一个普通人家,能得到一代大师的亲睐,绝对是难得的际遇。
因此,凌风只能依依不舍的送父母离开。
这些天,凌风上午随着谢拓风习医,为李美琪施针治疗,下午在谢拓风指导下习武,空闲的时候谢拓风还为凌风讲解儒、道经典。凌风自觉受益良多,尤其是医术方面,截止目前,他已经完整的背下了《千金方》、《伤寒杂病论》等十余部医学著作,在学习医理的同时,谢拓风还给了他诸多实践机会,在实践的过程中不断完善医学理论学习。
只是,在武艺的学习上,凌风似乎遇到的难题,进展颇为缓慢。
谢拓风性格平和,不喜杀伐,是以武学套路也是以中正平和为主,擅长的《天载剑法》是武$ ()林中一等一的防御功夫,自创的龟息护盾更是防御招数里的极致。
龟息护盾是种内劲外放的招数,将体内真气通过特殊的运功法门聚于体表,形成一面能量护盾,虽不是克敌制胜的招数,但随着内力的增长,绝对可以达成防御中的极致。
在之前武馆的比试中,凌风被龟息护盾伤害反弹,当即真气逆袭,如不是谢拓风武功已臻化境,将大部分反弹之力卸开,凌风不死也是重伤。
之后,谢拓风就传授了凌风龟息护盾的运功法门。
凌风有些情绪低落的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神游物外。
敲门声传来。
凌风开门。
李美琪拉着箱子,背着背包站在门外。
“什么情况?你搬家吗?”凌风吃惊的问道。
“怎么,不欢迎?”李美琪狡黠一笑,径自走了进来,将背包往床上一丢,“大叔,这么大的房间你一个人住,不嫌浪费吗?浪费可耻唉。”
说完,李美琪就往床上一躺,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李美琪为就近治疗,一直住在医院附近的宾馆里,知道今天凌风的父母回家了,所以就将房间退了。
凌风瞠目结舌,“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过,凌风租的原本就是一室一厅的套房,父母在的时候他就睡客厅,这个时候卧房确实还空着。
“大叔,我快没钱了,求求你收留我好吧?”
李美琪楚楚可怜的望着凌风。
凌风当然知道,李美琪绝对不缺这点钱,这时的表情多数是做戏,不过看到她的眼神,凌风又不知如何拒绝,只能郁闷的说:“你怕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吧?”
“嘻嘻。”李美琪笑道,“作为一名仁心仁德、医术高超的医生,你不会拒绝一名病人的小小要求吧?”
凌风有些哭笑不得,说道:“你少拍马屁了,琪琪,我还不知道你?”
李美琪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说道:“大叔,你有没有同情心啊?作为一个身患重症的病人,只是为了离医生近点,难道也有错?万一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大叔,你可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凌风被绕得晕晕乎乎,只能道:“我怕了你,成不?”
“哈哈。”李美琪从床上一跃而起,拉着凌风的手,“我就知道大叔最好了,嗯,那么我住卧室,你住客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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