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下面扣去,“温安安,替我解决了。”
她声音低低地哭了两声,手几乎握不住。
“要么我就解决你!”他的声音阴冷地威胁她。
“我不会!”她只用小嘴侍候过他,手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龙泽喘了口气,大手握住她的,带着她缓缓而动。
温安安害怕得哭了出来,她细细的声音拂在他耳侧:“求求你。”
她很累,双腿颤抖着夹着他的腰身,身子也软了下去。
龙泽伸手抹了她的小脸一下,她的额头全是汗。
心里轻叹一声,这么点儿的体力,怎么生孩子。
他压倒她的身子,在她僵着的时候,低低地说:“不会碰你。”
片刻后他起身,用她的小内裤擦了自己的男性,又帮她也擦了擦。
虽然释放了,他却是不满足的,搂着她睡下后,一整夜,温安安都能感觉到,臀部那里顶着一个硬硬的东西。
清晨她醒来的时候,龙泽已经不在了。
温安安坐起的时候,看到床头放着一个玉质的药瓶,再看看她的腿,已经被抹了药。
她的脸微微地红了,掀开被子起床。
和言清一起去学校的时候,她一直都不说话,言清心里知道定是因为龙泽。
昨夜龙泽来过了,但是今天却没有出现,必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逗温安安说了几句话,她也是打不起精神。
温安安独自走向教室,脑子里还是乱乱的。
她不断地想着那个叫雪莉的女人,不断地想着自己生下的孩子以后的命运。
即使她愿意生下来,这个孩子以后会被接受吗?
而且,她相信,她生下这个孩子后,她绝对不可能再见到那个孩子了。
她能活着,已经是奇迹。
这时,两道白色的身影从身边飘过,她不禁多看了两眼……是C大医务室的工作人员。
温安安的心头一禁一震,她忽然想起,C大是个开明的学校,因为都是成年人,所以C大的医务室里有避孕产品销售。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避孕药……要让那个恶魔用套,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后面的两个男人紧跟着,她站住,等他们走近了,才轻声说:“我忘了带药了,想去医务室配一些,你们在门口等我吧!”
那两人跟着她一起上了医学楼,他们站在门口,温安安独自进去。
为了避免他们的怀疑,她拿了好几样感冒的药,借此在里面转了两圈,当看到那写着‘避孕’二字出现的时候,她的心砰砰地跳着。
在校医务人员诧异的目光下,她结了帐,并放进自己的包里。
整整一天,温安安都有些魂不守舍。
直到回到荷里的别墅进了房间后,她才小心地打开包,看着那瓶得来不易的药,眼里有着矛盾。
她知道吃这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要不停地接受恶魔的占有。
可是她不吃的话,有可能会制造一个不幸的孩子。
温安安闭了闭眼,将包拿进浴室。
她找了半天,将药藏最下面的一个柜子里。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六点了,那个恶魔今晚有可能会过来。
她倒了杯水来,吃了片药下去。
整个晚上,她心神不宁,怕他来,又怕他不来……
晚餐是言清陪她吃的,言清十分风雅健谈,可是温安安却拨着盘子里的食物,一点劲都没有。
言清微微一笑:“其实,你可以放轻松的。”
温安安抬眼,言清的眸子很温暖,她在里面看到了善意。
“相信我安安,他不会比你好受很多的。”言清就事论事,温安安享受温暖的时候,龙泽却是受着苦楚。
温安安抿紧唇瓣,“我就该为他生孩子吗?”
她就应该为他张开腿,任他予与予求吗?
言清端着红酒,仍是微笑。
龙泽和温安安,是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一对。
他敢说,如果温安安生下孩子,龙泽绝不会那么无动于衷。
他的淡定让温安安有些气恼……这是一群疯子。
她回到房间,气呼呼地睡下,也忘了等那个随时会爬上她床的男人。
龙泽并未出现。
身为一个冷傲的男人,一个被拒绝的男人,多多少少会有情绪的,所以他有一个星期不曾出现。
一个星期后,他告诉自己,这两天是她最后的受孕期。
他出现时是晚上八点,温安安正在洗澡。
氤氲的浴室里,她的身体若隐若现……
温安安浑然未觉自己已经被人看光了,她仔细地清洗着身子,一会儿背过身去,那优美的线条几乎可以将男人逼疯。
“一起洗,嗯?”随着一道男人的声音,她的身子被人从身后抱住。
她心慌地挣扎了两下,龙泽抿唇轻笑,“刚才怎么洗的,现在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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