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触,她原本的卷发因为长长了,已经被剪掉,因为怀.孕的关系也没再去烫染,看起来很黑,很直……
他觉得自己该接受她的冷淡的,这样对她也公平点,只要她开心,就好。
“老婆,辛苦了——”,吹风机的声音消失,从耳畔传来低沉的男声,郁子悦全身一颤。想要躲开,他的双臂从她身后袭来,放在你她的肚子上。
“不管你对我的态度怎样,我该说的还得说,跟着我,确实委屈你了?我不是个合格的丈夫,父亲——”,凌北寒在她身后低声说道,无数次地自责,愧疚过,她越爱他,他越觉得对不起她,也越愧疚。
所以,在他能陪她的時候,他只有更珍惜,更疼她,宠她,他心里才平衡些。
凌北寒愧疚的话,传到她的耳里,郁子悦心口紧了紧,微微摇头,“我真没怪你,这也是我的选择。从第二次答应你求婚到现在,没后悔,没怨过。”,郁子悦淡淡地说道。
“我清楚了,睡吧?”,凌北寒松开她,让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说道。
郁子悦只见他去了浴.室,不一会儿,从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她闭上眼睛。她庆幸自己对凌北寒的感情不像以前那样依赖了,这样以后也不会多为他担惊受怕,挺好的。
她相信,他也很认同她这样,这样,他可以更安心地去奋斗。
直到浴.室的水声消失,她也没睡着,安静地闭着眼,以为他会厚脸皮地睡床.上,可等了很久,感觉室内的灯光都被关上了,他都没上床。
凌北寒自觉地睡沙发去了,不过并未睡着,双眸一直安静地看着床.上的她。
郁子悦暗暗地发现他睡沙发了,扯着唇笑了笑,闭上眼睛,安心地入睡。凌北寒一直没睡着,脑子里不断地回旋着她以前对他那样热情似火的样子……
待到她熟睡時,他悄悄地下床,坐在她的床边,打开一盏小台灯,偷偷地看着她的睡颜。
他升副团了,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对他来说,那么积极地投入工作里,并不是为了升官升职,他也不是要牺牲她跟孩子来换回那些荣誉,只是因为信仰。
他可以为她去死,却没法放弃坚守的信仰。到被就手。
手背上,一块皮肤纠结在一起,形成丑陋可怖的嫩.红色疤痕,凌北寒那只带着疤痕的手缓缓地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柔柔,饱含爱怜……
他不该那么自私地要求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也许,她说的是对的。他会好好调节自己,但,想到她不像以前那么爱他了,他的心还是会痛,钝钝的痛?
“嘶——哦——”,她的表情变得痛苦,令凌北寒心惊,只见她的双.腿在动,第一時间想到的就是,她抽筋了?
凌北寒掀开被子,一手按住她乱动的双脚,一手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按摩。
“嘶……”,郁子悦醒来,微微抬起上身,只见凌北寒坐在那为她揉.捏双.腿,“别碰我——很痛?”,抽筋的時候,越是被碰到,越是难过,郁子悦气恼地说道。
“忍着点?揉.捏一会儿就好了?”,凌北寒心疼地说道,看着她浮肿的双脚,心里更加难过?
郁子悦没敢妄动,由他揉.捏着,渐渐地,也舒缓了很多。
“好了,不麻了,别按了吧——”,郁子悦平静地说道,确实不麻了。凌北寒点点头,为她盖好被子。
“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他柔声地问道,此刻,他倒希望她撒娇地让他去为她买方便面什么的,可她却摇摇头说不要,“你明早不是还要回部队吗,早点睡吧?”,郁子悦体贴地说道,很标准的妻子。
凌北寒没回答,关上灯,走去沙发边,没躺下,就那么坐着,沉思着,等她睡着的時候,又跑去她床边坐着,安静地看着她。
郁子悦凌晨三四点起来,口渴想喝水,打开灯時,被坐在床头的他吓了一跳。
“你,你坐在这干嘛啊??”
“你怎么又醒了?哪里不舒服?”,凌北寒焦急地问道。
“我喝水?”,郁子悦气恼道,凌北寒连忙起身去倒水了,她挪动身子,依靠着床头坐着。不一会儿他回来,将水杯递给她——
“啊——”,只听郁子悦惊叫一声,双眸惊恐地看着他握着水杯的手,那上面纠结的令人心惊肉跳的疤痕,看起来那样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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