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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那沈三在清荷坊呆了一个时辰才回府,出来时面上的表情似乎挺愉悦的。”龚全半低了头,垂着手将探子报来的情报一五一十地给杨承业这里禀报了。
“清荷坊?”杨承业转着戴在手上的一串龙眼大的金丝黑发晶珠子,一时没弄懂沈瑞去一间制衣铺子有什么用意。
“清荷坊一直接着兴州的军衣生意,是不是这里头有什么渠道让沈三跟沈谦那里……”
龚全试探着小心提了出来,却马上被杨承业否定了:“不可能!沈谦盘根兴州多年,这清荷坊才起来一年,他哪用得着这样的商户来通信做事?你传我的话下去,继续盯紧沈三,小心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龚全连忙应了,见杨承业没了别的吩咐,才把另外一件禀了出来:“今儿爷看到的那女子,小的也着人打听清楚了,是兴州杜鹏杜千户的嫡女,唤作杜柳,爷看……”
杨承业想起今天看到的那名肤白眉翠的美貌女子,明明是未嫁之女,偏偏体态有一段妩媚风流,嘴角不由浮起了一抹笑意:“杜千户的嫡女……原来叫做杜柳?果然是纤腰如柳……安排下去,这几天想办法……”
龚全忙点头,见杨承业再无吩咐了,这才躬身退了下去。杨承业起身掸了掸衣襟,见天色已经黑透了,唤了身边的小厮过来,打了灯笼大步往后园去了。
园景深处,一处假山石后面,原来青厚高大的砖墙上突兀地被人修了一道小小的角门,此时正半掩未关。杨承业几步从角门走过,片刻后已经身处另一座两进的小宅院里。
赵清婉刚沐浴过,寝衣半落,露出一片玉背,盖了张薄褥,俯在美人榻上让绿云给自己身上抹了香脂推开按摩着,青黛则拿了把玉梳坐在榻边给她通头发:“主子这头秀发真漂亮,柔滑如丝,跟您今儿个在清荷坊买的那冰蓝缎的衣裳一样,害得奴婢只怕自己手粗了会勾着……”
赵清婉心里虽然受用,嘴上却笑嗔了一句:“小蹄子就会说嘴,赶明儿小心我罚你!”
“哦,婉儿要罚谁?”
一道男声突然传进屋来,绿云和青黛连忙恭手站起来行了一礼:“侯爷。”
杨承业挥挥手让两人下去了,走近前把想从榻上起来迎他的赵清婉继续按住了,一手已经顺着她露出来的那片玉背一路滑过腰线,在下面那两瓣丰腴处揉了两把,手指顺着股缝勾了过去。
“侯爷好坏!”赵清婉不依地半拧着抬起了身子,一只想推拒开他的手却看似不小心地推错了地方,直接按在了杨承业的下腹。
杨承业扯开腰间系带,身上衣物未脱,却把底下的裤子都踢了下来,一把捉住她的手继续往下一握,挺身在她娇柔的掌心中磨着,呵呵笑了起来:“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起我了,看我怎么罚你!”
话音刚落,就将赵清婉往后一掀,拽过她两条腿倒提起来搁在了自己的肩头,站在榻边从上往下狠狠地杵了下去。
两个丫头听着里面很快就传出了毫无顾忌的呻吟尖叫,红了脸悄悄退下去准备热水了。
主子虽然是外室的身份,可备受侯爷宠爱,这回来兴州也把主子带了过来,只盼主子肚皮能够争气,能孕出侯爷的骨血,那她们可就能跟着过上好些年的好日子了……
可惜两个丫头白想得好,这一夜过后杨承业竟是连着几天都没有过来了。
赵清婉无聊地躺在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了一阵,觉得实在无趣,取了把销金纱的小团扇在手里,吩咐绿云:“给我梳个头,我们去后园子里逛逛。”
这座两进的小院格局不大,后园子也小得可怜,打个转儿就能看个全,不过好歹种的有些花儿,无聊时也只能赏赏花权作消遣了。
初夏已至,芍药正开得妖艳,赵清婉随手掐了一朵簪在头上,忽然听到嵌在墙上的那扇角门传来了从那边开锁的声音。杨承业给她定了规矩,她不得过去,只能等杨承业过来,因此白日里那角门都从那边锁着。
听到门被开了,赵清婉惊喜地转过身,正打算摆出自己最美的侧脸角度,脸色却突然一变。从角门里当先走进这后园子的,竟然是一个容貌明艳的女子,年约二八,梳着妇人的发髻,髻上正正戴着一个金累丝镶玉嵌宝荷叶鸳鸯满池娇的挑心,金辉玉润宝石华贵,在阳光下格外地耀眼。
似乎被那光芒刺了眼,赵清婉的眼睛不由微微眯了起来。
PS:明天三八节!突然发现自己明天要发的居然是一场撕逼大战。。果然够庆祝意义!急速遁走!先祝大家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