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国公如今正头痛得紧呢。”沈谦将秦云昭紧紧搂在怀里,嘴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说话,“你这个野丫头抽冷子突然来这么一手,一下子竟搅得朝堂都风云生变了。”
因临近过年,皇上早已休朝封了玉玺,各处官府也封印休息了。偏偏只有沈谦这里,为了整顿中军,他直忙到这时才得从城外大营回来。
一回来却是在家里点了个卯,借口有事,换洗了一身后就匆匆出来,趁夜偷偷溜进了元宝胡同这里,将秦云昭抱在膝上不肯撒手,就连说话都是咬着秦云昭耳朵说的。
男人的气息阳刚而清新,喷得秦云昭耳朵痒痒的,忍不住偏了头要推开他:“说话就好好说话,弄得人痒死了。”
话音刚落,腰上已是一紧,沈谦一口衔住了唇边那只白嫩可口的耳珠,呼吸猛然灼热起来:“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用歧义逗人想歪了,又不肯负责了……”
“明明是你心怀不轨,还想混赖人。”秦云昭只觉得靠着他的那一边侧颈都被他的鼻息喷得麻痒起来,扭着身子想挣脱开。
明明正事还没说完,话题怎么就被带歪了?不仅话题被歪了楼,就是动作也……秦云昭紧紧按住了沈谦伸入自己胸前衣襟的手,脸色嫣粉如夭桃:“沈谦,我们还有正事要说……”
“先做后说!”沈谦毫不犹豫地堵住了秦云昭的嘴,将那柔润娇嫩的唇瓣紧紧吮进自己嘴里,见她身子软了下来,大手重新从衣襟中探了进去。
秦云昭为了行动方便,一直穿的都不是肚兜,而是一条挂脖束胸。沈谦摸索着解不开束胸侧边那一排小盘扣,急得隔着那层衣料就大力揉弄起来。
胸前的柔软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用力地揉着,两处花骨朵儿受到刺激后不由巍巍颤颤地顶立起来,硌在沈谦的灼热的掌心,引得他坏心地将它们夹在指缝里,不轻不重地搓弄着。
秦云昭只觉得难受极了,胸前明明被他弄得痛了,却又在痛中麻麻的痒,恨不得他的手不要离开,就这样一直揉弄下去;她想躲开他作乱的手,却不自觉地挺了胸更想迎上去。
“阿昭,阿昭,我好难受……”沈谦抽手擒住了秦云昭的手,带着她摁在了自己下腹处,那处火热的坚硬贲张待发,在秦云昭的掌心中蠢蠢欲动。
“阿昭,帮我……”沈谦一个侧身,带着秦云昭一起倒在了美人榻上,将头埋在她颈窝。
这一段时间他吃住都在中军大营,最想的,莫过于回来后的这一刻了,可是怎么算,大婚之期都还有八个月!若是忙了累了,回营后倒头就睡还好,但凡有一丝空闲,他总是觉得这八个月实在是让他度日如年……
房门被轻敲了两声,银沙的声音轻轻传来:“姑娘,慕郡主回来了,说是有事要跟你商量。”
秦云昭轻轻“啊”了一声,闭上眼稳了稳心,才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了出来:“你让她先到抱厦那里等等,我马上就来。”
银沙连忙应着退了下去。沈谦一个翻身紧紧压住秦云昭不想放她走,气恼地咬牙:“让她等!”搅人好事,就该把她好好晾一晾!
秦云昭哭笑不得地推他:“阿璃这一段都住在八风馆,现在过来八成是有正事,你快让我起来。”
沈谦舍不得下来,手指在她腰际间游离摩挲,下腹紧紧抵着她的腿心处蹭着,蹭得秦云昭那里也是一片湿意。
“阿昭,让她等……她等上一阵不会有事,你把我停在这半空里,会死人的……”
这男人几乎把她全身都摸了个遍,却几回都咬牙不去做最后那一步,说是要等着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妻子,这是对妻子的尊重。
秦云昭其实是无所谓的,但是见沈谦这样坚持,心里也是甜沁沁的,此时见他箭在弦上,心中不忍,一咬牙两只手重新握了上去。
沈谦倒吸了一口气,俊挺的眉眼绽出了无边的喜意,一边自己也猛烈地动着,一边低头狂乱地亲吻下来:“阿昭,我的好阿昭……”
过得大半柱香的时间,秦云昭才起身净了手,脸色羞红地把周身整理妥当了,嗔了沈谦一眼,推了他先走了,才往抱厦走去。
慕璃已经叫了宵夜,正在慢慢喝着一碗热牛乳,见秦云昭匆匆进来,脸颊还带了未褪的绯红,不由促狭地眨了眨眼:“对不起啊,先前我是真不知道沈都督来了……没打扰你们小夫妻俩个黏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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