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妩不由急了起来:“那你提出这条件有什么用?”她可是暗中许了不少好处,才说动那几个老臣帮她去说和的!
她还以为沈谦会答应呢,要是这样的条件他都不肯答应,那她不是真的没辙儿了?
“沈谦不会答应,可他不答应也没关系。”沈瑞轻叹了一声,“这一步,我们的目的就是把这事宣扬出去,让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原来让安妩做的只是铺垫,这铺垫也看出了效果。阿昭之前还在跟沈谦赌气,虽然被沈谦用欢爱给哄好了,可这件事,会给她的心里再扎进一根刺。
他舍不得她伤心哭泣,可现在只有伤了她的心,他才有机会。破,而后立!只有先把她的心伤成碎片,他才有机会靠近过去,重新把她的心给捏合起来……
安妩有些狐疑地看了沈瑞一眼:“那我们……现在还要做些什么?”
沈瑞淡淡笑了笑:“现在时候未到,等上几天,我再告诉你。”
还要等吗?安妩一着痕迹地偷瞥了沈瑞一眼,勉强笑了笑,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目光微微闪烁。
南城外,竹楼边上,一丛修竹清卓挺拔。秦云昭斜倚着露台的栏杆,轻轻将手中的一片竹叶卷起来又展开,展开又卷起来;她在等沈谦回来,她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姑娘,”珊瑚匆匆忙忙地走上竹楼,眼中带了些慌乱,“姑娘,奴婢刚才听说…听说大将军要娶安妩公主为平妻?”
原来到处都传遍了啊。秦云昭淡淡“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珊瑚不甘地张了张嘴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应了声“是”,福礼退了下去。
“阿昭。”沈谦一进院子,就隐去了先前微沉的脸色,含笑轻唤了一声,几步就迈上竹楼走近,从后面将秦云昭紧紧抱住;一脚已经跟进院子王延连忙拔脚出来,还贴心地拉紧了院门。
秦云昭还未转过身,沈谦已经将她的衣领往下拉开,俯头轻轻地啮吻着,一手直接从衣襟探入进去。
“沈谦,我有话要跟你说。”秦云昭偏着头,挣扎着想转过身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被这男人这样一撩拨,就会双腿发软,浑身像过了电一样,可她却奇异地很享受这种感觉。
“一会儿再说。”沈谦鼻息沉重,那只手却灵巧地解开了她束胸的纽绊,将灼热的掌心覆在那小巧可爱的红果上,重重地捏*揉起来,“阿昭,我今天总是在想你,想得它都痛了。”
他总算是开戒吃肉了,他要把这些年的份儿,都狠狠吃进去……昏然间,秦云昭的鞋袜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条纱裤被沈谦从裙底下拽了出来,然后又是一条小裤。
沈谦抱着秦云昭跪坐在自己身上,挺腹时将两人坐着的美人靠都震得咯吱响。夕阳斜照,将两人染了谷欠色的面容镀上了一层迷醉的温暖,秦云昭吸着气,咬着牙轻嗔了一句:“沈谦…你这是白日宣淫……”
“是又如何!”沈谦托着她的臀突然站起身来,感受到腰间被那双修长的玉腿下意识地夹紧,忍不住低唤了一声,“阿昭,你要绞死我了!”
他那处似乎瞬间又大了一分,秦云昭拼命忍着已经绽在舌尖的口申口今,声音有些发颤:“不要在这里……”
“好!”沈谦应了,却并没有放她下来,竟是就这样让两人连在一处,抱着秦云昭进了内室。他的阿昭,他心爱的女人,只恨疼不够爱不够,哪里管什么白日宣淫,他只想带着她行快乐事,他只想跟她…抵死缠绵。
难忍的轻泣悠悠响起,夹杂着几声含糊不清的“沈四叔”,直折腾到月上中天才停歇。
等秦云昭醒来,又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听着外面已经有了蝉鸣,秦云昭睁着眼,却懒洋洋地躺着并不想起来。
沈谦让她放心,说象南国朝贡的事他会处理好的,她只管安心等着就是。
秦云昭心情安逸了下来,想起了沈谦昨夜的话:“大军很快就要凯旋归朝了,到时我却是不便与你同行。不如你休息几天,等时间差不多了,就提前一两天先走,回京都等着我。”
她这家眷,本来就是后来为着送粮才过来的,也没有大军凯旋归朝却带着女眷的理,京都闻风奏请天听的御史,只怕是会参上一本的。
秦云昭也跟沈谦是一样的想法,既想两人在一起多呆些时间,又要拿捏好分寸不要让人揪了辫子,也是该小心选一个日子才行。
对了,眼看着要回去了,也该把礼物准备起来了。南城的各类果干特产风物,这一样样的,也得备上好些好够送的。秦云昭坐起身叫了水,洗漱过后唤了银沙和珊瑚出来,带了她们一起往城里去购置东西。
“去买特产风物了吗?看来,是打算回去了……”沉沉的夜色里,有人在慢慢地说话,沉吟中却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