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季莫白再次燃起了一丝希望。
季老夫人摇了摇头:“不用,我让翠竹跟我去就行了。你还是去忙你的事,等我消息就是。”那废女身边的丫鬟曾告诉过她,说那废女不喜欢与太多人接触,他们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承王府
一回房,白心染就被某个男人给拉回了房,先前在马车内的那把火没灭,某个男人说什么也要把事情做完了才放过她。
快中午了,两人在房里,连午膳都忘了。
偃墨予虽有些欲求不满,但到底还是心疼她。抬手拭了拭她额间的细汗,低头印上了一吻。
让血影准备好了热水退下后,偃墨予才掀开华丽厚实的帷幔,将女人给抱到了大浴桶里。
“爷,季太夫人在府外,说想求见您。”血影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偃墨予掀了掀眼皮,朝着门外下令:“让她去前厅等着。”
看着泡着热水晕晕欲睡的女人,他勾了勾唇,将彼此清洗干净之后将她又放回了被窝之中。
而他则是穿戴整齐,在她耳边温声细语良久,才走出房门。
前厅里
季老太婆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只差把她最后的一点耐心都消磨完了。
再加上她连午膳都没用就饿着肚子跑来,来了还没有人招待她用膳。
这心里能舒服才怪!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人出现了,季老太婆焦急的迎了上去,先施了一礼,随即就问道:“王爷,是不是出了何事啊?王妃到现在都还没到季家,我们可担心死了,老婆子我实在不放心,就特意过来看看。惊扰了王爷,还请王爷莫怪,老婆子我这也是爱孙心切啊。”
“外祖母不必多礼。”虚抬了抬手,偃墨予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丰眉轻蹙,沉声说道,“实不相瞒,今早的确是出了一些意外。”
季老太婆赶紧接口问道:“王爷,发生了何事?”
“染儿今早由丫鬟陪同,在去往季家的路上遭遇歹人,欲想对她不利。”
闻言,季老太婆皱起了眉:“那染儿呢?她可平安无事?”
“外祖母请放心,好在本王早就安排了人手护在她四周,才保得她平安。只不过因惊吓过度,此刻正在房里休息,所以未能准时到达季家。”对于白心染为何会休息的原因,偃墨予说得是脸不红心不跳,且还一脸正色。
季老太婆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冷色,随即抬头,颇有些欣慰的说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既然如此,那老婆子我就放心。看到染儿久未出现,老婆子我这心啊一直都是七上八下的。可着急了。”
“能让外祖母如此担忧,本王代染儿谢过外祖母。”没有人看见,男人嘴角暗自扬起的弧度是多么的充满讽刺。
季老太婆连忙摆手:“岂敢岂敢,王爷您可莫要折杀老婆子我。染儿是我的外孙女,担心她也是我应该做的。”
季老太婆是失望的离开的,毕竟自己安排好了一切,没想到落了个空。
不过今日到承王府,还是让她看到一丝希望。
毕竟承王殿下对她温和有礼……她想,只要她不断的接近那个废女,救自己孙子出狱的事应该不成问题!
季老太婆三天两头往承王府跑的事传到了白府。贺兰氏听到之后,几乎是连讽带骂。
“那个假惺惺的女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以为讨好了那个孽畜,就能博得承王殿下的好感,她可真是会想哦!她也不想想,就那个孽畜,连耳朵都不好使,这不是赶着上去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吗?哼!”
贴身丫鬟在一旁也忍不住的帮腔:“太夫人,可不是嘛。那季太夫人想必是因为孙子被抓的事走投无路,这才狗急了跳墙。”
季家长孙因杀人被抓的事,白府上下早就传开了。
贺兰氏老脸上全是幸灾乐祸:“活该!当初我孙子去世的时候,她还冷嘲热讽,暗骂我们白家断子绝孙,我看啊,那季家才是要断子绝孙了!”
丫鬟附和的点了点头。“太夫人,您看这事要不要跟老爷说说,让老爷去打点打点,可千万别让那季家钻了空子把人给救走了啊。”
贺兰氏觉得有理,点了点头,道:“这事还真的要和我儿说说。那尚书府现在与我们是亲家,想必我儿出面去游说一番,那尚书府定会给这个面子。哼!我倒要看看,看他们季家如何能把人救出去!”
喝着丫鬟沏得香茶,贺兰氏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不过片刻之后,她突然皱起了眉头,站起了身。
那季老婆子现在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接近那个孽畜,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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