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脸色灰败,双肩一塌,真真是如丧考妣。
抬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他忍不住喃喃自语,“卧槽泥马,老子这算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么!”
这时候,外面敖小倩的呻吟越来越大,又缓缓细微下去,随即,一个如歌剧咏叹调一般的女高音就拔声而起……
坐在马桶上,张五爷捂着自己的脸,把整个脑袋深深地埋在了裤裆中,根本不好意思抬头。
他心中哀鸣不已,老板,我小潜子对不住你啊!
他正在谴责,外面女声一变,从咏叹调变成了通俗女高音,随着那热烈而又奔放的呻吟声响起,便叫人忍不住勾勒出一个金发碧眼的白妞跪在地上翘起肥臀的架势,随即,那肥臀被一下一下,撞得美肉荡漾,白妞喉舌之间,便忍不住爆发出如花旗国乡村音乐一般的美妙歌喉。
这一曲花旗国乡村音乐宛然歌唱了十来分钟,期间,婉转歌喉发出天籁般娇啼倒有两次,最终,在一阵低吟浅唱中渐渐终不可闻……
双手捂着脸撑在膝盖上,张五爷低声把安长官骂了一个半死,“玛德,刚搞完小姐就去干那白妞,真是太无耻了,太混蛋了……”
他正在代表朝廷代表人民谴责安雨沛,不曾想,外面又是一声尖叫,这个声音,张潜作为锦衣卫副千户,早已经记得很牢固,是那个身份证上名字叫花花的女子,这个身高还不足一米六的女子长着一张娃娃脸,开腔一口萝莉音,若是只通电话听声音,决不能想象这是一个胸围有d罩杯的有容女士。
那一声尖叫过后,声音随即被压抑下去,以张潜多年锦衣卫的分析,这是那花花使劲儿咬着唇克制所导致。
但是,随后的一阵撞击声却是让作为刑侦行家里头的张五爷纳闷了。
这么沉闷的撞击声,这得多大的力气?那花花身高不足一米六,还不得给小安长官撞飞了?
锦衣卫最大的好处就是敢想,肯想,他一边听着那沉闷至极的撞击声,间或有花花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如歌如泣的呻吟,一边就分析,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姿势?
想了半天,他一拍大腿面,想明白了。
这肯定是小安长官站着,那花花被叉开双腿抱在怀中,就如密宗欢喜佛的姿势一般,那沉闷的撞击声,是花花自己的体重上下颠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小安长官肚皮上的声音。
这个姿势太深奥了,以张潜自诩为善于在草窝中发掘金凤凰的,不由也一阵想,怪不得如此砰砰有力,那花花倒是一个名器,想是极深的,若不然,也不能承受如此大力。
他正在很理智地分析,外头一声如断气般地呻吟,想是那个花花终于承受不住,被推送至天堂。
张潜忍不住鼻翼翕张,狠狠从鼻孔中喷出一股气,发泄似地就使劲扯了一张纸去揩屁股,把纸扔进旁边垃圾桶,他正要拎裤子,外头那洋妞珍妮佛的乡村音乐又开始唱了起来。
李敖曾抨击说花旗国女性**如三民主义,不如霓虹国女人婉转,有起承转合之妙,但是,作为花旗国联合通讯社前记者,珍妮佛小姐的声音实在可称之为有起承转合之妙的的,恐怕比霓虹国女人还要更胜出一筹。
只听她的发音【oh……n……ye……ye……ye……yes……oh……no……iaingnow……oh……stopit……】其中的yes和no的应用之巧妙,实在非言语所能述尽其中妙处,非得身临其境,才晓得这如痴如醉,欲罢不能的陶醉感。
随着那yes和no的纠结,张潜脸上五官都快堆在一起了,恨恨脱下裤子一屁股又坐在了马桶上。
坐在马桶上,把便纸一条一条撕扯成碎条,张潜恨恨,伴随着外面珍妮佛【iamlost】的歌唱声,他忍不住就痛骂,“卧槽泥马,不行不行,你都喊不行喊了十分钟了,倒是越喊越精神了。”
又过了五分钟,珍妮佛小姐的乡村音乐总算是唱完了,张五爷恨恨起身。
刚系上裤腰带,外头一声惊叫,随即,花花开始大喘气,喘息了大约五分钟,便有悦耳美妙的声音从鼻喉之间挤了出来……
“这悍妞居然是一个受虐型的。”张五爷坐在马桶上一边咬指甲一边分析花花的性格,恐怕是第一次被强迫的居多,从那以后,便对被插入有恐惧感,即便是来**了,也是大气不敢吭一声,那兴奋地呻吟就如断气一般从鼻喉之间挤出来,这样的女性,容易激起男性荷尔蒙的暴戾,反而让男性更加兴奋。
把左手指甲啃完了,外面终于又响起了敖小倩的低吟浅唱,这时候,张潜已经面无表情了,只是一下又一下地啃着指甲……一直到右手指甲也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