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白了他一眼,手上不停,将裤管一直卷到大腿上,露出他修长的腿,肌肤光滑洁净,但透着淡淡的黑色,微敛紧眉头,这毒只怕当真已深,再也拖不得了。瞥视了他一眼,他紧张的样子让她又起了捉弄之心,谑笑道:“你就这么怕女人?”着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手感极好。
离洛眼里喷着怒火,足以让这寒冬升高好些度数,咬牙切齿,“你放肆。”
玫果顺手又在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我放肆怎么了?你来咬我啊。”郁闷,离氏没告诉她是伤了哪条腿,先脱下他的鞋子和袜子,查看他身上的毒蔓延到了何处,只见直到脚趾都透着乌色,脱下另一支鞋和袜子,也是如此。
对他中毒的深度, 心里已有了数。
伸手又去卷他另一条裤腿。
离洛眼里的怒意瞬间熄灭,愣愣的看着她,仿佛看到一个娇俏的身影站在那儿,抱着一只鳖,对他笑道:“你来追我啊,我等着。”
玫果见他的表情神神怪怪,哪知道他想些什么,也不愿去琢磨他在想什么,卷高他的裤管,愣住了,这条腿上也是肌肤光洁,哪有什么伤口。
难道是离氏弄错了?抬起头,“喂,伤在哪儿了?”
对方只是呆看着她走神,也不知道回答。
玫果不耐烦了,一巴掌拍在他腿上,‘啪’地一声脆响,他大腿上顿时红了一片。
离洛猛的惊醒,“你说什么?”
“问你伤在哪儿了?”玫果没好气的瞪着他,对着他实在很难有好脾气。
他的脸没来由的一红,“不用你管,你出去。”自己这是怎么了,对着这个女人,总是产生幻觉。
玫果突然想到,难道伤在了什么隐蔽的地方,离氏不便说,才说大腿?站起身,一条腿跪在床上,去解他衣衫扣子。
“你做什么?”离洛身子不能动,眼里刹时升起了警惕,那女人半跪在他腿间,身体又向他伏近,手更是不老实,不能不让他想到别处,他本来可以大声喊人,但不知怎么的,竟没喊,比她更怕人家看到这副暧昧不清的画面。
到底他顾虑着什么?他说不上来。
玫果又好气又好笑,这丫的思想真不健康,他越是要想歪,就越是要捉弄他,故意抛了个媚眼给他,嗔声道:“非礼你啊。”
离洛只觉得肝胆俱裂,这女人衣着端庄,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人真不能貌相,全身崩紧,甚至感到全身的骨骼都被收缩得疼痛了,“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人了。”他尽量镇定,可轻颤的声音出卖了他的紧张。
玫果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角,“你叫啊,叫人来看他们长老对来给他治疗的大夫……啊……叫啊……”她有意把声音拉长,让他打了个寒战,俊美的面颊上突出一层细粟。
甚至有意用手指尖轻刮了一下他脖部的肌肤。
离洛的神精象崩到了极限的琴弦,再受到重击,顿时崩断,再也无法忍受,张口就叫,“来……”人字没出口,嘴里已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垂眸一看,差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