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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备孕后,为了给孩子最好的那可卵子,她不禁戒了辣椒,还对化妆品也敬而远之,此刻,在她清秀干净的眼睛里,江书墨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他没有立刻换鞋,而是,伸手将她拉进:“谢谢你。”
“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爸爸,也是我爸爸的。”
“……”
她回来后,不顾江书墨的反对,坚持要在医院亲自照看江老爷子,连晚上都不肯回来,所以江老爷子好了些就非要回家,这不就提前出院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媳妇过于劳累。
已经好几天没有在家里看到过江书墨了,刚才江书墨开门进来,自己回头看到他的那一刻,白晚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
她站得地板比江书墨站的大理石地面高出好几公分,不过还是比他矮不少。
白晚忽然踮起脚尖,毫无征兆的,抱住了江书墨,侧头亲了亲他的脖子,柔声说:“想我了没?”
江书墨垂下眼望着她,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声,至于她矫情的问题,没有回答。
“你笑什么啊?”白晚看他脸上是笑非笑的表情,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她觉得自己脸颊快烧着了。
他笑而不语,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白晚的道行本就跟他不是一个档次的,这会儿被他这么看着,脸都快烫得可以煮鸡蛋了,推开他就要去厨房:“我去看晚饭做好了没有。”
刚一转身,手腕就被紧紧攥住,拉了回去。
厨房里,江小白的叫嚷声欢快又热闹,还有着锅里的翻炒声,张姨的说话声:“小少爷,这个还没有熟了……”
白晚注意着那头的动静,眼珠子转了转,江书墨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唇。
浅尝辄止。
白晚在他的薄唇上闻到了烟草淡淡的味道,脸烫得慌,双手低着他的西装,“厨房还有人。”
江书墨把她往怀里拉了拉,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那去洗手间……” 明明是一句耍流氓的话,硬是被他说得一本正经,白晚却跟失了心智似的,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想到那天在客厅里被小家伙打乱的那次,情难自控的抬手扯着他的衬衣,另一只手滑到他的后背,低
声兴奋的说:“嗯,不发出声音就可以了。”
文件袋已经被丢在了地上,两人忘我的相拥亲吻,完全没了刚才对打开着门的厨房的顾忌。
白晚的后背抵着鞋柜边沿,硌得她有些疼,江书墨搂着她的腰,不断把她贴向自己,良久,他放开她,滚烫的气息吹入她的耳根处:“你例假好了没有?”
“嗯。”白晚点了点头,微不可闻的应了声:“已经过去两天了。”
厨房里传来江小白的叫唤声:“妈妈,你要喝什么汤?是冬瓜蛋花汤还是紫菜肉丝汤?” 白晚瞬间将江书墨推开了,做贼心虚的理了理头发,对从厨房里跑出来的江小白说:“随便吧,你决定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