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陆鸿上前几部,一把揪住地上的陈康,右手一用劲,咻的一下把陈康这么一个大活人给提在了空中。
苏方又吓了一跳,陆鸿的臂力竟然大到单手把成年人提起的地步?
陈康明显也被吓得不轻,满脸苍白,冷汗狂冒,害怕到说不出话来,看陆鸿的目光和见了魔鬼没有什么两样。
提着陈康,陆鸿神情冷肃,目光凛然,缓缓开口说道:“陈康,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老实把给你醉心毒药的人说出来,就可以免去一番活受罪,不然……哼哼,你懂的!”
陈康紧咬牙关,就是不说话。
陆鸿冷哼一声:“你别认为我会手软!不要忘了,你叫人对付我,害我差点陷身警察局。你都这样对我了,我还会与你客气?再怎么折腾你,也不过是收一点你陷害我的利息罢了。”
陈康就是不说话。
“好吧,那就只能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了。”陆鸿长长叹息,不在废话,手起针落,嗤的一声,常常的银针倏地刺入了陈康左边脖子。
“嗯……”陈康闷哼一声,眼珠子瞪大,他想挣扎,却感觉怎么用力都无法动弹,就好像身体不是他的了,不受他控制。
陆鸿慢慢把陈康放在地上,伸手一推,陈康就跌坐在床上。
正想开口提醒陆鸿小心陈康逃跑的苏方,惊讶地发现陈康就像固定的雕塑,定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苏方疑惑着,一个大活人,这么说不动就不动了?
很快,苏方明白过来,肯定是陆鸿那一根刺入陈康脖子的银针起了作用。
明白这一点,苏方起了更大的疑惑:“银针刺人,竟然可以限制人的行动能力?”
他毕竟没见过陆鸿施展阴阳五行针在他女儿身上治病的过程,没有经历当天那个护士那么震撼的见闻,因此对今天的遭遇的事很奇怪。
其实陆鸿今天用银针来施展截血断脉的手法,也是存了方便轻松的意思。当日他在冯兰峰身上使用这一手法,并没有借助任何工具,完全是赤手空拳。
所以,那天他很吃力,毕竟要一边用力摁住冯兰峰,一边又要调动内气来截血断脉。
他吸引了这个教训,今天一上来就先用银针刺穴的方法制服了陈康,让对方动也不动,乖乖接受截血断脉这一折磨人的方法。
另外,他还打算用银针来刺激其他学位,看看银针施展截血断脉是否效果更佳。
嗤!嗤!嗤!
连续几根银针扎入了陈康的身体,静坐不动的陈康,只能被动接受银针的刺入。
连续在不同的穴位刺了七八根银针,陆鸿收工,满意拍拍手,一副欣赏艺术品的模样打量着陈康。
陈康大为不解,除了一开始银针入体有一阵刺痛,其他并无异样,他想不明白陆鸿在搞什么花样,内心又知道对方不会做无用功,只能忐忑。
但是很快陈康就领略到陆鸿的意图了——
慢慢的,他感到了痒——一种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痒!
痒得让人无法忍受,让人痛苦,让人流泪!
各种痒汇聚在心头,像无数蚂蚁在爬动一样;最后,痒化成一阵阵的疼痛,痛入骨髓的那种,比用刀在肉体上一刀一刀地划割还要痛!
“啊……”陈康再也忍不住,痛苦呻吟,悲惨叫喊。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青,凄惨至极,恐怖至极。
“天啊……快,快停下!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了!”
陈康最终还是屈服了,向陆鸿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