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要教训你一顿!”窦少东家骂了一句后,赶忙回屋看吕柏。
吕柏身上都是血污,窦家下人端来一盆盆热水给吕柏清洗,等血迹清洗干净后,吕柏身上的伤才算能看清。
一道道伤口狰狞着,有的伤口还在渗出血液,有的已经结痂,可见他这几天是一直在被用刑,没有停过,才会旧伤新伤都有。
最瞩目的伤是两个贯穿伤,乃是用利器刺穿肩胛骨所致,伤到了骨头,得亏伤口不大,还避开了要害,这才没有死。
可骨头被刺穿会带来剧痛,那等骨裂之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他的身前还有几个李子大小的平整伤口,一看就是被人用刀子片掉皮肉所致……凌迟之刑就是片掉人身上的皮肉,吕柏这是受了几刀凌迟之刑啊。
哐当,哐当!
窦少东家又恨又怒,砸了屋里的一批东西:“疯子,疯子!”
又冲过去,揪住方御医怒问:“做这事儿的到底是谁?你一定知道,快说!”
方御医道:“窦少东家,你问错人了,我就是一大夫,五城兵马司要御医,我领了差事就来了,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内情?”
又道:“松手吧,我还得救治吕柏。”
徐昭明过来劝道:“窦兄,先救吕兄,等他醒了再说。”
窦少东家愤怒的瞪视御医一眼,终于松开手,让方御医去救治吕柏,又吼道:“咱家的大夫呢?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窦家医术最好的老大夫带着两个徒弟从曲秀才那边赶来了,进屋给吕柏诊脉看伤。
曲秀才的伤还没好,此刻是被曲文良扶着过来了,问窦少东家:“吕柏怎么样?可有性命之忧?”
窦少东家道:“御医说没有致命伤。”
曲秀才听罢,这才放心,可等他看见吕柏的惨状后,吓得差点厥过去,又怒又心疼的道:“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下的毒手?怎么能这样害吕柏?!”
曲秀才掉了眼泪,吕柏身上都是伤,都没一块好肉了。
见吕柏还穿着裤子,那裤子上还有血后,吓得脸色一白,赶忙问窦少东家:“可是看过他,他的……还没成亲,可不能有事啊!”
他听说过一些事儿,有些恶役会故意断人根本,他怕吕柏也遇到这样的事儿。
窦少东家一惊,赶忙冲过去扒吕柏的裤子,看过后,放下心来,回头道:“没事儿,好好的,那片附近都没有伤,应该是用刑的时候刻意避开了。”
还算何成进他们有点良心!
方御医有点无语,给吕柏把裤子拉上,道:“你们别添乱了,先出去,他身上伤口多,我们得一个个给他上药治伤,你们在这里会碍事儿。”
说得有理,窦少东家招呼曲秀才他们:“曲叔,咱们先出去等着,有窦家大夫在,没人敢把吕柏医死。”
言罢,拽住一直掉眼泪的梁江,一群人出了屋子,在廊下等着。
整整一个时辰后,方御医跟窦家大夫才把吕柏身上的伤口给全部清理、上药、包扎好。
窦老大夫打开房门,道:“东家,没事了。伤口虽多,却不致命,身子受了一番损耗,养上三个月就能恢复,不会落下什么大病根。”
方御医用清水洗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