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顺着肥兔子所指的方向遥望过去,他什么都没有看见,满眼全是草叶,踮起脚也没用。跟这里的小草比,吕清广太矮了,跟肥兔子比——真没法比,吕清广也没有去比,没一点儿可比性。
风地是睿智的,它让灵识束去转了一圈,灵识束不仅能看得清楚,能及远也能登高,还能清楚地分辨出成了精的草与未成精的草,而靠视觉是难以将同样扎根在大地时的两类不同灵力的草区分出来,从外形看它们是一模一样的,因为它们本来就是同类,现在也还是。
“你就是随随便便的画的?”吕清广看着紫府里风地呈现出的鸟瞰图,审视着风地标示出来的那个圆圈,嘴里不经意的再次重复问题的同时,心里跟风地嘀咕:“这个圈儿画得真圆,你说,它用工具没有?”
风地笑道:“用工具?呵呵,你说用工具?难道它还能先制造出一根长长的绳子吗?用什么来制造?拔自己身上的毛?兔毛绳子?呵呵呵……”
肥兔子很认真的思考了一阵之后,郑重其事地回答:“不,不是随随便便画的。我画了好几天呢,那不是随随便便的。对,不是。”肥兔子认可了自己的这个结论,心情似乎放松了,也愉快了,但语调却越发的端庄严肃。“我是以极其认真的态度,根据我自己的意志画的那个圆圈儿,是一个认真的圈儿。”
吕清广也觉得这么大这么圆的一个圈儿的确不能随随便便认定为随随便便画的,不过,这似乎与自己没什么关系,所以点头赞同:“是呀!应该是认真画才能画得这么大这么圆,当时你反复修改了几遍才最终定下来的吧。”
肥兔子摇晃着脑袋回答道:“不,一次画成的。我是一次画成的,一次成功,是的,我是这样的,因为我的意志。”
吕清广有点儿烦肥兔子老是一次有一次强调它的意志。那不过是一只兔子的意志而已,值得宣扬么?他没有接话,而是扭头去关注身边儿——有一株人参刚才缩到地下去了,显然它刚才成了精。逃掉了。
肥兔子也注意到了,视线跟吕清广的视线汇聚在了同一点上。
“咦!”肥兔子惊讶道,“这个的方向不一样。”
吕清广顺嘴回应道:“对,它们瞎再跑,没有统一的方向。”
肥兔子正视着吕清广问:“怎么会?他们难道不是去自己的召唤之地吗?”
“你又没有给它们画个圈儿。它们怎么可能有召唤之地呢?”吕清广带着调侃意味地回道,“我可没有能耐画个圈儿就笼络住它们,它们可是被你吓坏了呢,生怕被你抓住拍成碎泥擦到兔肉上。”
“应该给它们画个圈儿。”肥兔子笃定的作出了论断,“不能这样乱跑,这是不对的。”
吕清广无所谓的摊手道:“我觉得没什么,脚在它们自己身上,爱往哪儿去就往哪儿去好了。”这时候,吕清广想起初衷来,觉得此刻可以劝说一下尽尽力。“除非你以它们为食。该掉吃肉的毛病,改吃人参。那么它们就是有用的了,你可以种植它们,管理它们。”
肥兔子没有理会关于吃肉的问题,它目前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它高度重视起乱跑的人参精来。表情严肃的站直了身子,耳朵居然也竖了起来,一双红眼睛目光炯炯地凝视着远方。
吕清广是没法让视线跟上肥兔子的,视点差距太大了,只能靠灵识束了。
风地指挥着灵识束悄无声息地抵达了肥兔子的关注之处。这里有一组人参精小队,是之前逃离的头一群人参精中的几个,一、二、三、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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