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看着魏碧箫,道:“碧箫,你立刻带着两名衙役到四方来大客栈的那间地下室把吴吞天说的账单找出来。”
吴吞天把账单的具体位置给魏碧箫说了之后,魏碧箫就去了。
宋瑞龙只等魏碧箫把那本账单拿到之后,就判吴吞天死罪。
宋瑞龙让人把曾强带到公堂之上后,对曾强说道:“曾强,你认不认识你旁边跪着的那个人?”
曾强看了一眼吴吞天的侧面,摇摇头,道:“不认识!小民从来就没有见过他。”
吴吞天也看看曾强,一脸的迷糊,道:“小民也不认识他。他是何人?”
宋瑞龙道:“你们两个虽然都不认识对方,可是你们之间却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联系。”
宋瑞龙用刀光一般的眼神看着吴吞天道:“吴吞天,你昨夜捡到的女尸就是你旁边跪着的那名男子的丈夫。”
曾强有些惊讶的说:“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小民的妻子怎么会被他捡到呢?难道是他把小民的妻子给杀死了?大人,你要为小民做主呀!”
吴吞天生气的瞪着曾强道:¢,“你……你胡说,你的妻子是自己吊死在柳大树家的。我只是捡了个现成的。”
宋瑞龙一拍惊堂木,道:“公堂之上,不得吵闹!”
宋瑞龙瞪着曾强,道:“曾强,你是如何把你的妻子杀死之后,伪造成一种她是上吊自杀的假象的?”
曾强惊恐道:“大人,小民没有杀害小民的妻子呀!”
宋瑞龙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去柳大树家的时候,经过了一个十分宽的臭水坑?”
曾强不知道宋瑞龙问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道:“是有一个很宽的臭水沟,那是王柏家流出来的,小民当时就想骂他们家,怎么让那么多的臭水流到了路上,让人不踩一下臭水沟都过不去。”
宋瑞龙道:“你说对了,当时本县还踩了一下臭水沟,脚上沾了很多的泥土。本县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你的妻子去柳大树家上吊,而她的双脚却是干干净净的,这是怎么回事?”
曾强吃惊的把大眼睛一瞪道:“这肯定是有人把我的老婆给杀死之后,挂在柳大树家的门前了。”
宋瑞龙道:“你说的不错。可是,究竟是谁把你的妻子杀死之后又吊在了柳大树家的门前呢?”
曾强摇摇头,道:“这个小民怎么知道?”
宋瑞龙道:“来人,把曾强的手给本县掰开看看!”
“是!”有一名衙役上去把曾强的双手掰开以后,对宋瑞龙说道:“大人,曾强的手上有被绳子勒过痕迹。”
宋瑞龙道:“曾强,说说吧,你的手上的勒痕究竟是怎么回事?”
曾强看看自己的手,道:“这勒痕是小民杀猪的时候,猪要跑,小民就用手抓紧了绑猪腿的绳子,那猪为了活命就死命的跑,所以就把小民的手给勒伤了,望大人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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