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宋瑞龙笑笑道:“带曾强的朋友曾小牛上堂作证。”
曾小牛的身材比曾强弱一点,他的头发很浓,给宋瑞龙叩过头之后,宋瑞龙问道:“曾小牛,你告诉本县,曾强这两天有没有杀猪?”
曾小牛摇摇头道:“这两天曾强说自己心情不好,没有心思去杀猪卖肉,肉铺已经停业两天了。他告诉小民说,他老婆和柳大树有奸情,他一定要把他老婆弄死,不然他出不来这口气。”
曾强愤怒的瞪着曾小牛道:“曾小牛,没想到你竟然会出卖我。”
曾小牛低声说道:“曾哥,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你真的会杀死你的老婆。”
宋瑞龙愤怒的看着曾强,道:“曾强,说吧,你手上的伤痕是从哪里来的?”
曾强不服气道:“就算小民没有杀猪,可这勒痕能说明什么呢?难道小民的妻子就不可能是他杀死的?”
曾强看着吴吞天说道。
宋瑞龙道:“让本县来告诉你,吴吞天为什么不可能杀死你的妻子。你妻子的脖子上有两道不同的勒痕,第一道勒痕靠下一点,第二道勒痕靠上一点。靠下的那一道勒痕应该是凶手在死者坐着或者站着的时候,绳子从后面紧紧套牢死者的脖子,用大力气勒死的。”
宋瑞龙慢慢的走到曾强的面前,把他的手拿出来,仔细看着他的手掌,道:“你手上的勒痕,在无名指和拇指之间的最明显,这说明你当时是把绳子套在你妻子的脖子上以后,是把绳子绕过你的肩膀把你的妻子给勒死的。”
宋瑞龙在曾强的肩膀上找到一根很细的麻绳碎末,道:“如果本县没有猜错的话,你当时就是用这个肩膀把你的妻子给勒死的。假设本县猜错了,本县这乌沙都可以摘下来。”
宋瑞龙把那根细小的麻绳毛给曾强看过之后,道:“你看这是什么?这是麻绳的细小绒毛,这种绒毛和柳大树家大门上的麻绳绒毛是一致的。本县可以这样说,你把你的妻子勒死以后,连衣服都没有换。”
宋瑞龙突然把曾强的肩头的衣服扯开,一看,道:“这里果然有勒痕,尽管这里的勒痕很浅,可是它足以证明你把你的妻子勒死的事实。”
宋瑞龙缓缓走到公案后边,一拍惊堂木道:“曾强,就凭这些证据就足够定你死罪,你说不说出事情真相都是一样的。”
曾强叹息道:“宋大人果然断案如神,小民佩服之至。不错,小民的妻子是被小民勒死的。她和柳大树之间的事,小民是越想越气,就想把她勒死,然后造成一种她是因为愧疚而吊死在柳大树家的假象。想嫁祸给柳大树,大人既然看出了这其中的端倪,小民认罪。”
等魏碧箫把吴吞天买卖尸体的账本拿到宋瑞龙的公案上时,宋瑞龙一看,愤怒的把手拍在了公案之上。
宋瑞龙一拍惊堂木,道:“吴吞天曾强听判,曾强你用绳子勒死你的妻子,犯故意杀人罪,本县判你死刑。之后,你又把你的妻子吊在了柳大树家的门前,企图栽赃嫁祸他人,本县判你十年牢狱,事后你不知悔改,企图隐藏杀妻真相,罪名重大,数罪并罚,本县判你死罪,等候刑部批文下达。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