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
秦落则开始问起樱桃小男孩所吃的那碗粉都经过了谁的手,很快便将那碗粉经手的人全部都控制了起来。
上菜的是一个新来的身形瘦弱的小姑娘,被叫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
“我什么都不知道,郡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小姑娘被人带过来之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
秦落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上前去问起小男孩的情况。
宋郢正在给小男孩施针,见秦落上前,神色凝重地低声对秦落说了一句:“是血蛊。”
能这么丧心病狂肆无忌惮的,除了宫里的那位,秦落想不出别人。
秦落压抑着心中滔天的愤怒,不动声色的问宋郢:“可还有救?”
“他刚吃下去不久,我看看能不能让他吐出来。”宋郢道。
眼见那小男孩身上扎满了针,却依旧昏迷不醒,小男孩的母亲在一旁哭得肝肠寸断,连带着秦落听了都不忍心。
她想了想,悄悄将樱桃拉到一边问:“近日可曾又可疑之人接近过方才被控制起来的人?譬如……大户人家的丫鬟什么的。”
樱桃细细回忆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却又害怕被人听见,忙附在秦落耳边轻声道:“我想起来了,前天的时候,有个约摸三十来岁的妇人,一个人要了个雅间,点名要连翘伺候。
菜上齐后,留连翘在雅间里,还不许旁人靠近,将近一个时辰都没出来呢,为这事我当时还说了连翘的,她很是不服气,说客人要她伺候,她也没办法。”
“我知道了,此事千万不要声张,我自会处理。”秦落听完,低声叮嘱樱桃,随后便前去瞧那小男孩的情况了。
在宋郢的全力施救下,那小男孩总算是将刚吃进去不久的血蛊给吐了出来,此时正面色苍白躺在地上。
“实在对不住,因为我们的疏忽,让您的孩子受惊了。”秦落上前对小男孩的母亲道歉。
好不容易安抚好小男孩的母亲之后,秦落走到那个身形瘦弱的小姑娘面前:“说,谁让你在饭菜里下毒的!”
“我没有啊郡主,我真的没有!”那小姑娘好不容易才止住哭泣,此刻见秦落这般态度,又吓得大哭起来。
“除了你之外,所有经手这道菜的人,全是酒楼开张时就在的做了这么久的菜,又怎么会心怀不轨?你昨日才进来,今日酒楼就出了事,不是你还能有谁?”秦落的语气很是严厉:“先把人给我关起来,随后处置!”
说罢,也不给小姑娘辩解的机会,径直走出了酒楼。
一出酒楼,秦落便招来了宋郢安插在她身边的黑甲军暗卫:“盯住酒楼里那个叫连翘的姑娘,一旦她出了酒楼见了什么人,听完她们的谈话内容,便立刻将二人抓住。”
待暗卫领命而去之后,宋郢才从她身后缓缓走来:“此事十有八九就是裴景昭和皇后的手笔。”
“你的意思是,裴景昭想借这件事,逼你出手来解她身上的血蛊?”秦落顿时猜出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