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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
蔺宝懵,他说她笨可以,但是好歹让她知道她到底笨在哪里了好不好!
只是,联想起他之前所说过的话,蔺宝稍稍明了了几分,故作轻松,埋怨道:“我说皇上,您下次能不能别和我开玩笑?”
“凭什么?”他扬扬眉。
蔺宝被噎住了,貌似也对,在这儿他才是皇上,啥都是他说了算,开个玩笑又不犯法,她又能如何?
见她无言以对,连澈唇角微微上扬,敲着二郎腿,道:“过来给朕揉揉。”
“……”
好吧,她现在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谁说做宫女不如做太监?尼玛,太监也很不容易混的好么?!
犹豫片刻,蔺宝还是过去给他锤起脚来。
都说度日如年,蔺宝倒还真这么觉得,给这货锤脚的时候,那时间好像静止了似的,老是嫌长。
可是这个观点在某皇帝那边便不奏效了,对他来说,这日子慢一些为好,要知道这个小包子把他的脚锤得老舒服了,光是想想都爽。
他仰头,闭上眼小憩。
蔺宝也放慢了动作,找准时机停止动作,暗自瞅了他一眼,见他似乎真睡着了,便伏在马车的坐凳上睡了起来。
半晌,连澈睁开了眼,细细端详着她的脸庞,若有所思。
*
待蔺宝醒来时,马车正好停下,听安公公说是到了目的地了,下马车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此时已经是傍晚了。
赛马场其实就在京城的郊外,据说这里从连国开国便存在了,还被划分为皇宫贵族的御|用赛马场,普通人根本进不来。
待所有人在马场集合,已是夕阳在山,显然此时并不是赛马的好时机。
连澈看着热得发晕的众人,慷慨道:“朕看大家今日奔波劳累实属不易,不如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明儿一早再来。”
蔺宝一听,自是欢喜。
岂料,夏侯锦年却不乐意了,上前道:“皇表兄,锦年有一事相求。”
“说吧。”
夏侯锦年抿了抿唇,意味深长地看着站在一旁擦着汗的蔺宝,道:“我要她同我赛马,一决高下!”
闻言,众人纷纷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朝两人看去。
一个势在必得;一个惊慌失措。
蔺宝咽了口唾沫,正要说话,却见连澈勾唇,笑道:“允了。”
允了?
——泥煤的连澈!她都还没答应,他就擅自主张这算个鸟啊!她丫的真想冲上去把他给宰了!
蔺宝的内心可谓是汹涌澎湃,夏侯锦年却是迫不及待地拽着她朝马厩走去,道:“给本公子准备两匹上好的枣红马来!”
“公子稍等。”
少卿,那小厮便将两匹枣红马牵了过来——一匹温顺安静;一匹放荡不羁。
蔺宝以为,像夏侯锦年那种人应该会喜欢后者,未曾想这货居然牵走了前者而把后者留给了她!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那是故意的好么!
她无奈地牵起了那匹狂躁的马,小厮却在这时凑上前对她说了句悄悄话。
霎那间,她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