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碰碰她捏捏她,她都会像水般融化在他怀里。
“你……无……耻……”时水楼余下的话,都被季战谦堵住。
时水楼的手被捆住,她无法动弹,只能用脚去踢去踹。
可是,她越是反抗,就越让季战谦发狂。
到后面,她所有神经都被他突然的进入扯动着,怒火和意识慢慢消散,她竟然开始诚服。
季战谦身上的灼热几乎可以感染所有热情。
毫不掩饰的情谷欠使的他的阳刚越发浓烈,这是她熟悉贪恋的味道。
“时水楼,今晚只要是男人,你都会躺在他们身下,是不是……”挑起她的下巴,他字字如珠。
“季战谦,……停手,你停手。”
季战谦眸光倏然暗沉下去,扣着她的纤腰就慢慢摩、挲起来。
那处敏、感立即传来致命的电流,有一股热、液流了出来。
时水楼整个人如小猫般瑟缩在他怀里。
她的贝齿紧咬着他的肩膀,才没有呻、吟出声。
“女人,我说过,别试图挑战我,后果你承受不起!”季战谦心里,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时水楼跳着热、舞他会生气,恨不得把时水楼撕掉的样子。
她的美好,只能自己看,任何男人都休想沾染半分半毫。
“你……混蛋……”时水楼怒吼。
“时水楼,你要是再这样磨蹭,我会考虑抱你到阳台上去做。要是我撞的太狠,整个别墅都能听见,你确定?”
时水楼的眼泪又汹涌的流了出来,半是委屈半是咬牙切齿的恨意,“季战谦,你现在这样对我,我真的会恨你的。”他除了威胁她,还能做什么。
“那就恨!”该死的,想到她在那群男人的视线里跳着舞,他就恨不得捏死她。
可他又下不了手,季战谦一拳砸在沙发上,唇,狠狠的吻住她。
时水楼忘记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季战谦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无论她说什么,他都置之不理。
一夜的时间,时水楼反复醒了又晕,晕了又睡。
……
次日,时水楼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她好看的眼帘缓缓睁开。
皮肤光滑细腻,彷佛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宝贝。”时水楼一接听。
“呀喂,妹夫肯定发挥了兽男本性,水楼,昨夜是性福的一夜啊!”电话里,传来孙宝贝的笑声。
时水楼:“……”
这才想起来,昨天她在酒吧,是被季战谦带回来的,该死的。
时水楼转头,床上什么人都没有。
“听你的声音,现在才起床是不是,十点了!好了,我打电话就是确认你是否安全!继续和妹夫享受美好时光,年轻可以任性,但是也要注意劳逸结合,这样夫妻关系才能和睦。”
“宝贝……嘟嘟……”时水楼额头黑线,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
妹夫!季战谦不是妹夫,是仇人。
时水楼掀开被子,腿上,全是欢、爱后的痕迹,季战谦那个疯子。
昨天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碎了。
她现在所住的房子,不是橡树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