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快把相爷扶进轿里!好好照看着。”
火莽见到夏宇轩在药力的作用下昏迷过去,急忙吩咐旁人去照顾夏宇轩,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相爷,对不起。等火莽取了女帝的首级,自会向您赔罪。”
四阁相承的真正喻令就是,取了大凰女帝的人头盛于木盒之中,藏了女帝的尸首于别处,用死人和慕容秋涟的逼宫事变做交易,在四阁相承的心中,慕容秋涟一定不会让女帝死后身首异处,做个奈河桥上的无头女鬼的。
火莽深知若是按了四阁相承的话做,就会惹怒了全天下的能人公子,幽堂的堂主漠语妆,苏园的少子爷、暄昭的晟涟大帝慕容秋涟,江湖四公子的苒陌风,苒轻尘,还有名闻暄昭的鸿门门主安若语,还有>
四阁相承的那帮贼人居然拿子的清白来威胁他,让他拿大凰女帝的命去换他心爱女人的清白,他能如何做?
他不过是个为爱迷失理智,不顾所有的陷入痴迷中的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他愿以命去搏,去斗,只为了让他的女人免受伤害。
取下夏宇轩腰带上的武相兵符,火莽翻身上马,手中高举着兵符下了军令,“众兵士听令,凡有能取下女皇首级者,加官三级,赏百亩良田,千两白银!冲啊!”
“杀!杀!杀!杀!杀!”
暄昭的兵士有了银财上的鼓舞,都动了留财的心思,听到火莽吼出冲锋的令号,全都不要命的涌向站在成堆尸骨中体力快要耗尽的两名女子,以拿下女皇的首级为目标。
女皇被男兵们围困在尸群中央,忽然耳旁响起震聋欲穿的喊杀声,踩着一名男兵的身骨跃向白慕三的方向,替白慕三格开一各兵士的偷`袭,借空儿说道:“慕三,来真的了。要小心。”
“皇上保重!”
白慕三也听到了暄昭兵士的感杀声,可碍于身边越来越多的男兵阻隔,没有功夫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女皇过来把事情简单的一说,白慕三就明白了眼前即将面临的困境,是要打一场血淋淋的狠仗。
“守在一起,不要被兵士冲散!”
长矛护在身前,女皇贴着白慕三的背,和白慕三分守两面,互相为对方的遗漏处补缺。
“是,皇上。”
危难关头,白慕三唯女皇的话令为尊。
“嗯。那就打吧!”
袖手飞扬,十几根冰魄银针穿着涌在最前面的男兵喉咙噗的飞过,刺入包围层中的第二排男兵,女皇不再留有余力,长矛搅动着连番挑刺、戮扎,未消半刻的时间,女皇的身前便已倒下数十具男兵的尸体,惊得男兵连连后退,你推着我,我推着你不敢向前,没了之前为财杀人的勇气。
“呵!MD!真是可笑!这要是现代,本姑娘非得拿枪嘣了你们这群聚众闹市惹起群乱的殃祸不可!”
看着一群围攻自己的男子,女皇不觉怒斥。
男人打女人?还是一群男人群抠一个女人?这就是男权至上的时代?想把女人欺负死么?
还真是层层递增呢!
想当初在西领时寻找苒轻尘,是五十个男人打自己一个,到了邵明君那里,变成五百人打自己一个。这回怎么的?准备五千人打自己一个,还是五万人打自己一个?[
“哼!都把自己当角了?朕今天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想取朕的首级?你们还没练到火候!”
冷眸含厉,怒不可遏,女皇每举一次长矛,必有一名至两名的暄昭男兵倒下,死在血泊之中。
女皇如此这般骁强好勇的时间长了,男兵们没有一个再敢攻向女皇,反倒全都朝着相比较之下有些弱势的白慕三冲去,白慕三本就使着手里的兵器不顺手,结果围在女皇那边的男兵转向一骨脑儿的全都攻向她,霎时把白慕三忙到快要吐血,疲于应对。
“皇上,杀人还带这么玩的?”
一脚踩着刚扎死的男兵把长矛拨出来,白慕三躲到女皇的背后,缓着被男兵们频繁进攻逼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