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这么敢断定,我会同意?”卓依玛明知道自己说这话,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沈朔风莫名的看了她一眼,“王爷的话我传到了,若是卓家主没有其他话,我便走了。”
不死不活不阴不阳的,卓依玛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安亲王耍弄了,可仔细想想安亲王话里的意思,又忍不住心动,在卓家横行无忌的自由,即便是家主的时候,她也没有过这种能够横行无忌的自由,向来是要看长老的意思,看族人的意思,其他土司或者说其他的家主都是如何,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从跟母亲哪里得了家主之位后,她就一直被束缚,没有几件事情是真正合她心意的。
“你等等,先别走!”卓依玛看着沈朔风要走,立刻出声阻拦,后又面有悔意,咬了咬牙才道,“这一次我便信安亲王爷,若是他不信守承诺,我自有法子让他付出代价!”
虽说是无计可施之下的威胁,但卓依玛依旧将这点看似可笑的威胁说了出来。
沈朔风扫过她,点点头,卓依玛便不再多言,一把将门关上,也不去看沈朔风是否被门挤到,自顾自的回去睡觉了。
沈朔风在她关门之际,身形即刻躲开,随后跳出马家往王府方向去了,虽然他懒得说明白,但卓依玛显然之前费心费力制的药,跟安亲王爷要求的,不太一样,所以后头才会有那句,‘你敢断定我会同意’的疑问,垂下眼睑,在夜色晦暗的路上快速跳腾着,沈朔风觉得这个卓依玛说不定是个危险人物。
楚少渊听了沈朔风的汇报,沉下来的脸上微微有了一丝松泛,看来确实不出所料。
“既然如此,你便派人守着吧,大约再过几日就能看见卓依玛制出来的药了。”
一个被关起来的人,即便是同意了,也会想办法搞出什么花样来,李长宁觉得不能信卓依玛,一脸担忧的看着楚少渊。
“王爷,这样真的妥当么?若是卓依玛没有将药制出来,或者说是直接将人置于死地,事情就又要重新计划了,卓依玛在益州城向来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
李长宁没有将后头的话说出来,毕竟就算是对手,也还是个女人,他自幼受到的教导便是不与女子跟小人争长短,也不在背后议论旁人。
楚少渊笑的淡然:“不妨事,她不会舍得将这两人毒死的,她现在做了阶下囚,必然不会再与先前那般手中握着权柄,蛮横无理任谁都不放在眼里了,她现在要的东西,与我能给的正好相合,就算是有什么动作,也要等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才会有所行动。”
“王爷,”李东海先前的担忧现在忍不住提了出来,“马公公在您的封地上出了事儿,即便是保住了性命,但他已经不能说话了,即便是拷打也问不出来什么,若是四王爷将这事儿倒打一耙,咱们岂不是要很被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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