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居心不轨的人进国师府。”
温蔓瞥了一眼冶儿,“赶紧把你的人扶起来,不要没事总喜欢下跪,膝下的黄金都不要了吗?”
冶儿一听,赶紧上前把朔风扶了起来。
“他身上的味道,明明和这脂粉的味道相似,却说是成衣铺老板的人?”温蔓又闻了闻,然后递给流云,“你来闻闻。”
流云接过脂粉,有些尴尬,“夫人,属下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
“罢了,脂粉铺送来的东西,全部毁了,盯紧脂粉铺和成衣铺,还有乌兹的据点,眼下两国就要开战,不管他们有什么诡计,都不能让他们得逞。”温蔓最近总会觉得困倦,这才刚过晌午,给冶儿准备了些嫁妆,便困得不行。
冶儿也察觉到了,小声问:“公主,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温蔓摇头,“不睡了,去看看林景。”
“好,那看完林景,公主就去休息。”冶儿扶着她去了林景的住处,温蔓虽然不是每天都去,也会隔三差五地去看看他,送些汤药。
至于锦娘,这些天衣不解带地在林景身边照顾,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他们过来的时候,锦娘正在给林景喂药,都喂了好些天了,她还是不太顺手,一勺汤药总是会洒出来半勺,但林景却喝得极为配合。
“夫人。”锦娘见温蔓来了,放下药碗,就想上前行跪拜礼。
温蔓让冶儿扶住她,眉头一紧,“姑娘家也不要总是跪人,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主仆,你们为了救二皇兄,差点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已经够了。”
这回非但锦娘,连林景都要下地跪拜,“夫人,这次是属下办事不利,才让达穆得手,还险些没能救回二皇子,请夫人责罚。”
“好了好了,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有些事不是你们可以左右的,我们大家都不过只是凡人,江山社稷,生老病死,都自有天命,阿翁的仇,阿曜自会帮我报,到时候我会带着达穆的人头去祭拜,今天过来,是有事想与你们商量。”温蔓坐下后,将刚才的事告诉了他们。
虽然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们,但是事关重大,她需要找人商量,否则自己只靠着朔风和流云二人,很多事都做不成,毕竟他们一个连脂粉味都闻不到,一个又要忙着成亲,她需要很多人,分别盯着那些该盯之人。
林景从怀里取出一枚腰牌,递了过去,“夫人,这是主子的随身令牌,可号令所有暗卫,待属下伤势痊愈之前,劳烦夫人保管。”
“好,我正缺这个。”她收好令牌后便离开了,走之前,专门让锦娘好好照顾林景,在林景活蹦乱跳之前,不要想着操心国师府的事。
锦娘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情愿,但也比从前一口拒绝好多了。
那两家铺子,还有乌兹细作的据点,流云一直亲自盯着,三天后,终于有了动作,一大早就有脂粉铺的人,鬼鬼祟祟地绕着国师府外头走了好几圈,府上负责采办的人一出门,那人就上前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