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温蔓挥了挥手。
水公公一脸惊慌,“那奴才该怎么向陛下回话.”
温蔓失笑,“水公公都有本事把父王的话讲成你自作主张,那你就再自作主张一回好了,何必问我?”
说完,她便让冶儿送客。
“请吧,水公公。”冶儿近来胆子也大了不少,从前别说水公公,就连嫔妃们身边的管事公公,她都不敢这么说话。
水公公也是自知说错了话,怕自己再说下去,温蔓会对自己不利,毕竟宫里宫外都要对国师礼让三分,即便今天被打一顿,恐怕也无处说理。
冶儿回来时,关上了门,便和温蔓一起去了温荀暂住的房间,这房间原本是温蔓住的,在冷宫这样的地方,算是比较好的了,至少顶没漏床没破,稍作收拾,也能凑合着住。
温荀在国师府上养伤数日,除了腹部这道伤口,别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甚至有些连疤痕都几乎清除,可腹部这道,折腾了一晚上,又裂开了。
“蔓蔓,何必呢?二皇兄已经连累过你一回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温荀躺在床上,气息有一丝微弱。
温蔓从药箱里拿出针线,深深地叹了口气,“因为你是我在这世上除了阿曜之外唯一的亲人。”
伤口裂了需要再缝几针,即便用了麻沸散,还是能感觉得到疼痛,温荀一直不吭声,但是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内疚或者感动。
又忙了一晚上,温蔓隐隐觉得小腹有些不舒服,不想被温荀发现,增加他的愧疚感,她便抬手叫来冶儿,“扶我回房。”
冶儿也是忧心忡忡,扶着她就回了房间,她们今天住的是从前冶儿住的房间,比温蔓那间还要差许多,不过也就住一晚,温蔓没说什么,冶儿也没有多嘴。
躺下后,温蔓给自己号了脉,幸好,脉象平稳。
“公主,明天回府后,能不能不要再折腾你自己了,你受得住,小主子可受不住了。”冶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温蔓被她念得头疼,她怀孕的事并没有对外声张,免得遭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宫里也没有人像冶儿这般心疼她,冶儿的心疼,她都是知道的,于是脸也不洗,脱了鞋袜就往床上一躺,拉起被褥蒙住脸,“睡了睡了,你别念了。”
冷宫的床小,冶儿怕自己挤着温蔓,便抱了床被褥往地上铺,人还没坐下,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动静,接着,朔风便来敲门,“夫人,门外有不少人,看样子都是来送礼的。”
这都什么时辰了,这会儿还来送礼?
看来不是后宫要变天了,就是帝云国要变天了,才会让那些嫔妃们半夜不睡觉,专门派人盯着正阳宫的一举一动,温荀非但没有被押送到天牢,温承云还让人送了不少东西过来,她们就急着过来讨好。
就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学得个顶个的好,明明今晚之前,多数人还想着攀附温茴。
“让他们走吧,就说我睡下了。”温蔓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眼不见为净。
冶儿跑到门边,把朔风推了出去,反手关上了门,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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