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这条街并不长,事实上根本不够长度让叶承德有个从容的开始,他双眼发着血红的光焰,然后奔跑了出去.
同样在奔走的还有另一边的姚天暮。前面就是一个通向地下的长方形的缺口,像是个陷阱,但那却是他的目的地。
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出当年的真相。回到那里,寻觅查找,直到找出这一切的答案。
可是这个答案与真相让他害怕,让他无法面对。
自从疗养院回来后,他的脚后跟一步一步踩在楼梯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引起了娜姨的注意,可是连娜姨对他说话都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摇了摇头。
原来这些年姚天暮一直在调查叶兰,他企图从中能找出什么证据显示当年他父母的去世是跟叶兰有关系的,可想不到中途叶兰离世了,他也放弃了跟进这个事,而多年之前一直在跟进这个工作的私家侦探却主动联系上他,因为有了新的突破口.
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交给他的档案上有着叶兰每个月底都会去开车去一家隐蔽的疗养院的记录。还有一张病房里坐椅子上不说话的男子照片!
“姚总,虽然你这半年很少联系我,但我一直对你交代的事情不敢松懈,不管如何,拿了你这么多钱,我也是要拿成绩单给你的.要不,我这块金字招牌怕也要毁于一旦了.你看这些,这些.“对方边指着照片与材料一边细细汇报着,“这个女人,每个月底肯定会去的,但至于在里面的活动,经过我望远镜观察,她好像只是安静坐着说说话,也没有其他的接触,但有时会狂笑,有时却在痛哭,说她去看病人,倒不如说她自己更像一个发疯的病人.“他指着叶兰的照片解释.
“还有还有,最让我奇怪的是,这家医院好像还是在叶氏的捐赠下建立的,所以,她看望的这个人单独包下了六层,隐私保护得很好,这几个月就更奇怪了,也是我为什么能找到新进展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他的出现.对,就这个男人,他也会偷偷潜在外面去看,按这个神情,脸上全是关怀,我觉得应该也是这个照片上男人的什么亲戚之类的.“他指着另一张一个老年的男子说着,正准备接下去的时候,姚天暮手一挥,他住了嘴,看向眼前的金主.
“好,谢谢.过会我会把最后一笔账汇入你的卡上.“
“我还没有说完呢,姚总,你不听啦?还是?那以后还要陆续跟进吗?毕竟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我还没有找出答案来,而且,这个女人死后,有些线索就断的了.我需要时间来整理.“
“不用了,而且以后都不用跟进了,谢谢你.“姚天暮下了逐客令.
隐约中,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从小到大想像的或是一直以为理所当然认为的传言可能是假想.这么多的材料与照片重新颠覆了他的惯性思维.他需要求证,但又不敢直接面对求证后的真相.
姚天暮把自己封闭起来,细细看着这些材料,脑子一下子变得浑浊起来.
“容若,你上去看看他吧?他一直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了。”娜姨给容若指了指楼上的方向,并慢慢收拾起散乱在茶几上的那些档案与照片。
“娜姨,你知道真相对不对?这个病房里的男子是不是叶承德的父亲?”容若指着照片问,因为照片上的男子脸部轮廓像极了叶承德.
娜姨点了点头,略显疲惫地说,“也许我不应该告诉他这些的,只是天暮拿着档案袋时无意掉出来的这张照片让我很吃惊,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想不到一直还活着,还活着。”
娜姨告诉天暮,当年因为姚天暮的奶奶是信奉基督教的,所以执意不同意作为初恋的叶兰嫁进姚家,而后姚冷迦就是天暮的爸爸娶了天暮的妈妈,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一年之后,叶兰为了接近姚家,她还是成功应聘了姚氏集团并成了他的助理。
“那自然是少不了风言风语啊,可能姚老爷又觉得亏欠了叶兰,所以对她也是加倍照顾,天暮的妈妈确实是有抑郁症,但并不是叶兰的出现才引起的,而是她亲眼目睹了一场事故却不敢出来作证导致的心病才去世的。”
“事故?”容若皱了皱眉,被这个奇怪的问题弄糊涂了,一个事故往往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天生的敏感与想像力让她能推理出这件事情的渊源.
“当时,叶兰有没有结婚并不清楚,但她是带着一个男婴出现的,身边还有他,就是照片上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他.”
“那个男婴就是叶承德吧?那他不会跟姚天暮是?”容若突然害怕起来,他们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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