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吧!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姚老爷一口认定不会跟叶兰有什么关系,那个孩子也确实是叶兰跟这个男人所生的。可能当时,他们想利用这个男婴来敲一笔钱吧!”娜姨叹息了一口气后,继续说,“这个男人可能是气愤老姚总跟他老婆的事吧,有一天,他吵到公司里来,姚老总无意推倒了他,然后他就成了植物人。因为当时只有两个当事人在,对外界报道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再之后,叶兰也离开了公司。天暮的妈妈那天是亲眼看到了情形,可她又不敢说出来,别人觉得她越来越沉默得抑郁症是可能撞破了老爷的奸情,其实不是的.之前我也这样想,只到有一晚她又做梦时,天暮爸爸又经常出差不在家,我过去查看她的房间时,她就把一切告诉了我。之后的一周,他妈妈就病逝了,而姚老爷也,唉。”
“那么,叶兰是不是也清楚这件事呢?或说多多少少是觉得姚家负了她,又害了她的爱人对吗?”容若不禁心痛起来。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叶兰如此打击姚天暮的原因了。
“天暮呢,一直以为自己的妈妈是被叶兰这个小三而气病的,我跟他讲了这些之后,他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真相。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出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些年,姚家与叶家的所有恩怨情仇都来源自于上一辈了.容若感受到搅动的空气都打在皮肤上,到了这一步,她恨不得揭开事情的真相,然后让他们一起去面对解决,否则这一件事一直困惑着两家人,她希望得到解决,哪怕结局不够圆满,至少也不要留有遗憾.
“何小姐,你帮我劝劝他吧,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又担心他,想来思去,也没有什么人能有份量去影响他,所以,只能是你了.容若,好吗?“
容若再次拍了拍娜姨的肩膀,“放心吧,他会明白的,你也不要担心了,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我相信天暮也会打开门,走出去的.“
容若沿着楼梯慢慢走了上去,“天暮,是我,你先开门好吗?”
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容若停止了敲门,只是把自己的身子背靠着那门,继续说着.
“我知道你很矛盾,但请不要一个人痛苦,有什么事,我也愿意与你承担的.何况上一辈的恩怨不应该影响你现在的生活,如果你父母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对不对?“
“假若惩罚以个人报复为背景,那么惩罚往往便永无终结之日。反思那一刻,仇恨从来就无法解决问题,但是内心的平静可以,思想也可以。最后才可以终止这一切。天暮,你开开门好吗?”
“天暮,自从我认识承德以来,或是遇到你之后,你们两家的恩怨一直是个死结,但不管如何,总得有人学会先去打开它,你一直那么勇敢,为什么不去解决呢?“
曾经确凿无疑的东西开始松动,确定的事开始变得不那么确定。
“姚天暮,不要让我看不起你,你在心中,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现在能不能为了我,为了我们,让你自己下凡来呢?姚天暮.“
门开了,姚天暮抬起了充满胡渣子的脸,一把抱住了容若。
门缝里透过一丝光,而这恰恰,就是人性黑暗的缝隙里照进来的光一样温暖着姚天暮。
“容若,我错了,我爸害了他爸,而我又简接害了他妈妈。”天暮觉得自己像个罪人。
“我对不起叶承德,对不起!”天暮自语着,又推开了容若,像是有一支冰封的利箭穿过了身体.
“我现在还抱着他的女人,哈哈哈。我真是浑蛋。”姚天暮狠狠给自己打了一个耳光。
容若心疼地阻止了着他,死死把姚天暮抱住。
“容若,你不应该来的,也许我们姚家真的是欠了他们的,你回去吧,回到他的身边吧?”
容若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天暮从来不会把她往别的男人身边推。
“天暮,你不爱我了吗?天暮。”容若掂起脚尖,亲了亲天暮,可天暮还是把她推开了。
“容若,你走吧,下周你们就要举行订婚了,我祝福你们,我不会再纠缠你了。容若,你走吧!”
“天暮,你不要我了吗?不要我了吗?”容若大声哭了起来。
天暮抱着头,一声不吭。
容若却慢慢向他走近,同时,脱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