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君无双好像成为了大家默认的,我的私有物。
很多次,军中姐妹调侃:“原来咱们的大将军喜欢这种调调啊?哈哈哈…”
我次次恼羞成怒,可我知道,我的确是喜欢。
不然,怎会纵容他这么久。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出征,救人,身上的伤痕也越发累积得多。
无双最近跟军医去学东西去了。
我是宠他的,除了上床那档子事,我什么都应着他。
军中传言渐渐多了。
他们说:无双就是个小白脸,靠着爬将军的床才能在军中站稳脚跟。
这只是其中的一条传言。
剩下的,不堪入耳。
等我知道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小家伙受了多大的委屈。
那是我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我拔了那些长舌妇的舌头,甚至亲自下令处死。
我很残忍,暴虐,我见不得有人说他坏话。
镇北大将军的名号不是吹的,即便我再过分,军中也没人敢对我不敬。
夜幕低垂,边塞的风又寒又冷。
我找到无双的时候,他抱着自己,难过的坐在地上低着头。
我走过去,碰了碰无双的肩,想说什么,他却突然搂住了我的脖颈。
我愣了半响,还是回抱住了他。
无双性子软,在军中容易受欺负,是她疏忽了。
“将军,我只是不爱说话,哪里有错了…”
无双问得隐忍,我很心疼。
无双哪里错了,无双没错。
后来,我告诉他。
“君子可内敛不可懦弱,面不公可起而论之。”
无双不需要习武,因为我在他身后。
后来,无双渐渐开朗了许多。
就这样,无双在军中陪了我三年。
是我枯燥且无味的生活里,最繁华多彩的三年。
无双是我的私人大夫。
彼时,我三十有四。
无双二十有三。
越发俊俏了。
再后来,一场战乱,虽赢,但很惨烈。
一柄长剑捅穿了我的肩胛骨。
那是我头一次见无双哭得那么伤心。
啧,烦人。
我到底没敢睡,硬生生的撑了过来。
这一次,惊动了女皇。
陛下下令,要我班师回朝。
我知道,陛下这是怕我真的死在战场上,那就见不到家人了。
我还是抗旨了。
陛下勃然大怒,却也拿我没有办法。
我养伤期间,女皇派了另一个女郎过来,我看着她。
啧,年轻真好,那么的意气风发。
无双便只守着我,寸步不离。
到底,我们还是有了肌肤之亲。
可当无双哀求我时,我还是冷着脸拒绝了。
我记得我说得很过分。
“无双,认清自己的身份才是。”
后来,无双越发沉默了。
我知道原因,但我也不想问。
我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的赶无双走。
无双挺倔。
跪在我营帐面前,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我心里难受。
但是,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年了,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她随时可能战死沙场,且已垂垂老矣,还带一身病骨,如何能拖累无双?
我这辈子,没这么心力交瘁过。
无双跪了一天一夜,还是跪倒了。
那是我第一次哭。
军人流血不流泪,我一直是这么警醒自己的。
但我到底落了泪。
因为无双。
无双好了些,大约是身强体壮,睡个两天,就好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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