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走出了拓跋秀的房间,站在屋外,回眸瞥了一眼,唇角一翘,脸上露出了狡黠得意的笑容来。
云舒儿自认为破坏了拓跋秀对秋怀慈的求婚计划,奸计得逞,真是春暖花开,心情愉快,便双手负背,昂首挺胸,掂着脚尖,哼着小调,慢慢地渡出了随意殿,走进了桃花林,坐在自己与秋怀慈专用的那个秋千架上,足尖在地上一点,荡起秋千来。
此刻,
清风除除,卷过桃林,桃花飘舞,犹如轻雪,阳光透过桃叶的缝隙,照射在了皮肤之上,温暖入骨。
云舒儿微微地仰着头,微眯着眼睛,感受着身子在秋千上被荡漾的快感,真是惬意之极,稍顿,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突地睁开了一眼睛,神色一敛,思忖起来。
嘿嘿!刚才我东来西扯,鬼话连篇的,也不知可有什么纰漏没有?
仔细想想,好像没有!
不知拓跋秀她们听了我的说辞可也相信?
拓跋秀为人豪爽,单纯实诚,倒好蒙骗,至于她那个好看的老娘,要想让她上当,估计够呛。
刚才我说话的时候,图地莎目光闪烁,面带冷笑,看她那光景,她对我的话定是不信的,如果说我是一只小狐狸,那她就一定是一只修炼了万年的老狐狸了,凭着她的精明与老道,仅凭我的三言二语,怎么可能欺骗得了她呢?
要是她们不相信我,她们会怎么办?
依照常理,首先,她们会旁敲侧击地去向师父他们进行求证,证明我有没有说谎,在秋怀慈的心里究竟有没有剥颜仙子这么一个人儿;
其次,不管秋怀慈心里有没有别的女人,在她那势利的老娘的唆使与鼓励下,拓跋秀一定会继续死皮赖脸,不知羞耻地追求秋怀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要是拓跋秀继续追求秋怀慈,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我应该未雨绸缪,造作准备!
为了不让图地莎戳穿我的诡计,不让师父落入拓跋秀的魔爪,成为她的男人,我还得继续采取行动才行。
我得赶紧去找怜儿姐姐与南郊哥哥她们,跟她们讲讲刚才的事儿,让大家统一口径,跟我一起进行圆谎;
然后,再去找秋怀慈,在他面前煽煽阴火,使使绊子,破坏拓跋秀在他心中的形象,搅黄二人的好事!
对!
就这么干!
云舒儿打定主意,说干就干,跳下了秋千,就快步去找上官怜儿,一会找到上官怜儿,就将上官怜儿拉到了一边,详细向她说了她向拓跋秀母女扯谎的事情。
上官怜儿瞪着云舒儿,讶然说道:“裹儿,你是不是疯了,怎么能干这种荒唐的事情呢!”
云舒儿一愣,不以为然地道:“我怎么就荒唐了?”
上官怜儿苦笑着道:“首先,拓跋珪等人来到爱居山的真正目的,我们现在并不知道,所谓求亲之说,那都是我一个人想当然的猜测,不过戏谑之言,你怎么能够当真呢?”
云舒儿一愣,念头一闪,脸色郑重地道:“万一是真的呢?”
上官怜儿被云舒儿较真的态度给气着了,叫道:“裹儿,你别较真好不好,师父又没有娶妻成家,拓跋秀也是待嫁之身,拓跋珪这次来到爱居山,就算他们真的要想向师父提亲,撮合二人,那也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呀!”
云舒儿见上官怜儿说的合情合理,一时无语,但她心里依旧觉得若是让秋怀慈与拓跋秀结成了姻缘,实在有些不妥,她一定会很不开心的,至于她为何不开心,真实的理由对于她这种没有恋爱经验的人来说,却是雾里看花,似懂非懂的。
云舒儿愣了一下,心里不服,眉头一蹙,不由叫道:“难道秋怀慈没有娶妻,拓跋秀没有嫁人,他们二人就一定要在一起吗?他们就一定适合在一起吗?我们就一定要支持他们在一起吗?就算你们支持他们在一起,难道我就一定要跟着你们一起支持他们在一起吗?”
上官怜儿见云舒儿地连珠炮式地一阵反@,真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登时瞠目结舌,瞅着云舒儿没有说话。
云舒儿见上官怜儿质疑她的行为,没有支持她,心有不悦,没好气地叫道:“师姐,我是来请你帮我圆谎的,情况我已经跟你讲明了,待会图地莎要是前来找你询问,到时候你究竟愿不愿意帮我,那就随你了!”
云舒儿说罢,转身就气呼呼地走了。
上官怜儿被云舒儿风风火火的行为弄的一头雾水,瞅着匆匆而去的云舒儿的背影,搔着后脑勺,一脸的懵逼。
裹儿,她今个儿这是抽的那门子风,我不就开个玩笑而已,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再说了,我也没有说错什么呀!
师父与拓跋秀二人男才女貌,这男未婚女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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