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女未嫁的,互相爱慕,有人撮合,那也是应俗合规,天经地义的,她干嘛要反对呀!
唉!裹儿这个丫头,真是被师父给宠坏了,现在行事是越来越任性,越来越荒唐了!
我只是说句实话而已,怎么就冲我发火了,还要跟我翻脸,不就是一句玩笑,至于这么生气,这么激动吗?
一一一一咦!裹儿今日的举止实在有些反常,不就一个猜测,她至于这么紧张,这么在乎吗?
裹儿,她为什么对师父的姻缘如此紧张,对拓跋秀如此生气,这种过激的反应,仔细想想,很是不对劲,也不应该呀?
裹儿,如此排斥拓跋秀,害怕拓跋秀走进师父的生活,究竟是因为什么一一一一,
难道、
难道是因为男一一一一!!!
上官怜儿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一愣之后,眉头一舒,眼眸一亮,豁然开朗,随即,神色一敛,摇头苦笑,思潮澎湃,一阵失神。
云舒儿刚刚离开了上官怜儿,想起自己刚才过激的行为,突地就后悔了,颇有一些尴尬,心想师姐又没有得罪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为什么要向师姐发脾气呢?自己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以后这个冲动暴躁的臭脾气可得改改啊!
云舒儿想回头跟上官怜儿道歉,随即又放弃了,此事回头再说,还是先去找南郊哥哥要紧。
云舒儿找到南郊哥哥,便将她的来意说了,南郊自然是举双手赞同,总之,一句话,就是支持支持支持啰!
云舒儿知会了上官怜儿,搞定了南郊,剩下的要说服的就是秋怀慈了,只是自己应该要如何说服秋怀慈,却让她有些犯难,她仔细想了一下,打定主意,此事她认为还是单刀直入,有事明说的好。
“师父,你怎么躲在这里看书,却不去陪陪你的那些尊贵的客人呀!”
云舒儿来到秋怀慈的住所,见秋怀慈正在书房里看书,笑着说道,眼睛却在欣赏着挂在墙上的秋怀慈的一副新的书法作品:
“所恶持一者,此贼道也,举一而废百也!”
秋怀慈嗯了一声,没有抬头,依旧专心读书。
云舒儿在秋怀慈身边转来转去的,拿起了几本古籍装模做样地翻了一下,口中说道:“师父,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说?”
嗯!
秋怀慈应了一声,眼睛依旧没有离开书本。
云舒儿见秋怀慈对她冷冷淡淡,爱理不理的,心生不快,眉头一蹙,咬着下嘴唇,伸手抢下秋怀慈手中的书籍,扔在书架上,侧身坐在秋怀慈的腿上,一条手臂搂住秋怀慈的脖子,一只手掌轻轻地抚摸着秋怀慈的脸蛋,娇嗔道:“师父,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你干嘛不理人家呀?”
秋怀慈轻轻地搂住云舒儿的腰肢,抬头瞅着云舒儿,展颜一笑,柔声说道:“裹儿,你这么闹腾究竟想要跟我说什么呀?”
云舒儿道:“我想问你,你真的不知道拓跋珪他们造访爱居山的真正原因吗?”
秋怀慈摇摇头,正颜说道:“不知道!”
云舒儿笑道:“我知道原因,你想不想听?”
秋怀慈笑着点点头:“你想说就说吧!”
云舒儿笑道:“我刚才跟图地莎她们闲聊了一会,特意套了一下他们的口风,她们此次前来,好像是专程前来向你提亲的!”
秋怀慈一愣,心头一紧,眉头一竖,沉声叫道:“怎么!韩千锦那个小子还没有对你死心吗?”
云舒儿一愣,即儿,咯咯笑了起来。
秋怀慈瞪着云舒儿,脸色阴沉,不悦地道:“裹儿,你觉得被人惦记着,是不是特别的得意特别的开心呀!”
云舒儿强忍笑意,用力捏了捏秋怀慈脸颊,说道:“师父,这一回咱们爱居山被别人所惦记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秋怀慈暗自松了一口气,脸色缓和了一些,问道:“好好说话,究竟是谁惦记着谁呀?”
云舒儿歪着脑袋,定定地瞅着秋怀慈的眼睛,嘻嘻一笑,嗲着声音说道:“是有人惦记着我英俊儒雅,武功盖世的师父呗!”
秋怀慈一愣,伸手捏了捏云舒儿的挺秀的鼻子,笑道:“鬼丫头,你是不是又要胡说八道东来西扯的想要作弄师父了!”
云舒儿摇摇头,一本正经地叫道:“师父,这一回我可没有戏弄了,我说的可是实话,拓跋珪他们这次造访爱居山,目地就是来向你提亲的,他们想撮合你跟拓跋秀,成全你们的姻缘。”
啊!一一一一
秋怀慈这回可是真的大吃一惊,他轻啊了一声,一脸的懵逼,脸色数变,稍顿,回过神来,喃喃地问道:“裹儿,你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