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面上不动声色,心儿却又拧紧了,凝视着渭宁,淡淡地问道:“你真的要说!”
杜忌这时眉头一皱,脸色一沉,不满地道:“秋盟主,防人之口犹如防川,渭门只是想要为宗门申冤昭雪,你为什么不让人家说话,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恒天教教主曹坤也跟着笑问道:“秋盟主,难道渭流门的那个所谓的秘密与你们天守有关,还是仅仅与你有关?”
也磨这时嘿嘿一笑,阴阳怪气地叫道:“不知道渭流门的那个秘密,究竟是个什么秘密?是否是一个不可言说的丑闻呢?还是这个秘密会威胁到天下的安危?”
蔑山轻啊一声,感慨地道:“杜教主,若是只是一桩丑闻,也就罢了,若是这个秘密关系到仙道玄门的生死存亡,那么,这个秘密怎么得,渭门主也应该给大伙说说!”
杜忌点点头,笑道:“对对对!蔑山掌门所言甚是,为了让大伙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渭门惨案的真相,关于渭流门身上的这个秘密的确是应该跟大伙说说了!”
端门龙一瞥了蔑山等人一眼,很是看不惯对方阴阳怪气,暗箭伤人的样子,唇角一翘,冷哼一声,道:“蔑山掌门,既然这个秘密乃是一个门派的隐私,对方就可以选择说,或者不说,不能自以为是,强迫对方!”
拓跋秀瞅着英俊的端木龙一,点头应和,笑道:“对!那个宗门教派没有隐私秘密,即是个人的秘密,怎能随意对外言说!”
司空不见睥睨着端门龙一,怪笑一声,昂然叫道:“诸位,如果这个秘密关系到一个宗门的血案,二个教派的名誉,仙魔之间的仇怨,天下苍生的安危,那么,司空认为,这个秘密就不仅仅只是一二个宗门的秘密了,而是判断渭门惨案的事情性质的标准,天下是非曲直的依据,所以,渭门主这个口中所谓的秘密,今日必须公之于众,不得隐瞒!”
“对对对!司空大侠所言甚是,这个秘密已经不是一二个宗门的私事,而是关乎到仙道玄门之间,以及仙魔之间的是非曲直,公平正义,所以,不能装聋作哑,遮遮掩掩!”
“我也支持司空大侠的意见,渭流门的事情,无论仙道玄门,还是魔门圣教,尽皆牵扯甚广,所以,渭流门的这个秘密,咱们不能避而不谈,一言遮之,而是应该公布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
“…………!”
除了少数人想要维护秋怀慈,其余之人,对渭宁口中提及的秘密很是好奇,很想知道真相,所以都点了点头,发声支持司空不见。
云舒儿见杜忌、蔑山与司空不见等人暗通款曲,沆瀣一气,剑指师父秋怀慈,其意不善,登时忍无可忍,越众而出,眉头一竖,脸色一沉,一手叉腰,一手手指一一指着蔑山、杜忌、司空不见等人,厉声呵斥:“放你@的狗屁,你们这些狗东西,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你们这是想要逼迫围殴我师父吗?”
云舒儿不但突然开口,而且一个姑娘家还当众爆了粗口,诸人皆是一愣,齐刷刷地瞪着怒气冲天的云舒儿,心想这个女孩子不但丑陋,而且,这性子也太过泼辣粗鲁了吧!
韩天成与元凤焉见云舒儿毫不顾忌女儿家的身份与形象,挺身而出维护秋怀慈,对师父真是一片挚情,他们突地心生愧疚,神色黯然。
云牧天等人见了云舒儿的表现,不怒反喜,云知为对父亲云牧天嘻嘻一笑,密语传音:“爹爹,看见没,这才是我舒儿姐姐的行事作风与气派,秋怀慈能洗去她的记忆,但是舒儿姐姐身上与生俱来,以及您们后天培养的那股子的嚣张跋扈的王霸之气,那是怎么也无法抹去的啊!”
云牧天点点头,哈哈一笑,得意地道:“哈哈!爹爹是霸道蛮横的大魔头,女儿自然是嚣张跋扈的魔女了,魔君要有魔君的样子,那么,魔女自然也该有魔女的气派啊!”
刀异男戏谑地道:“知儿,咱们要是将舒儿迎了回家,你们两个小魔女一旦处在一起,你们不会还像小时候那样,要将家里整天弄的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吧!”
云知为摇摇头,笃定地道:“不会!”
刀异男讶然道:“怎么,长大了,转性了,变得老实了?”
云知为坏坏地笑道:“不是!舒儿现在没有武功,她打不过我,只能受我欺负,只能乖乖地听我的!”
云牧天笑道:“臭丫头,你休要吹牛,你舒儿姐姐虽然没有武功,但是,她却有赤链神力护体,你的这点修为还伤不了她,等她回家,你若是真的挑衅她,你们两人要是真的杠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云知为念头一闪,一笑,戏谑地问道:“爹爹,要是我与舒儿姐姐两人真的打起来,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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