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您会帮谁呀?”
云牧天一愣,即儿,嘿嘿笑道:“你们两人都是我云牧天的乖女儿,手背手心都是肉,你们要是打起来,我二不相帮,不过,你们谁要是输了哭鼻子,我可饶不了她!”
云知为吐吐舌头,笑道:“啧啧!这世上那又您这样当爹的,女儿们打架撒手不管也就罢了,连哭鼻子都不行,您的心莫免也太大了吧!”
云牧天翻了一个白眼,笑着反问道:“爹爹,心要是不大,你们小时候早就把我给气死了,还能活到现在?”
云舒儿与刀异男都笑了起来。
云牧天与云知为父女说笑之际,也磨、蔑山、杜忌门下几个大胆的弟子接连站起身来,呵斥云舒儿:“哪来的疯丫头,没有一点教养,师父说话,那轮到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插嘴了!”
“是啊!真是有娘生没娘教,满口粗话,也不看看场合,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喂!小姑娘,你长的丑陋也就罢了,居然还怎么粗野,我真担心你将来怎么嫁的出去啊!”
“啊!哈哈哈……!”
“放肆!”
秋怀慈与云牧天眉头一竖,眼露凶光,脸色大变,暴喝一声,身影一闪,转瞬,场外登时同时传出了闷哼与哀嚎之声。
秋怀慈与云牧天身影数闪,又回到了原位,只是刚才那些呵斥辱骂云舒儿的人,转瞬,倒在了地上,非死即伤。
云牧天出手即死,秋怀慈出手即伤。
除了那些知道云舒儿真实的魔女身份的人,其余的人,见到秋怀慈与云牧天的这一轮出手,又是一愣,有些懵逼,云舒儿是秋怀慈的徒弟,秋怀慈护犊子,教训那些狂徒,那是情有可原,理所应当的,可是,云牧天这番操作,可就有些让人费解了啊!
哎呀!诡异,今天的事情怎么处处透着诡异,敌友不分,好坏难辨,完全让人搞不清状况,是不是今日吃的太饱了,脑袋不好使,真的不好使了啊!
也磨、杜忌、蔑山等人见秋怀慈与云牧天冲向他们的弟子,心知不妙,连忙出手阻挡,但是,对方身法太快,根本挡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秋怀慈与云牧天杀伤自己的弟子,全身而退。
当着大家的面杀伤自己的弟子门人,而自己却无力阻挡,这是打脸,打脸啊!
羞辱,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杜忌回过神来,自尊心受到巨大的打击,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脸色一沉,怒视着秋怀慈与云牧天两人,勃然大怒,沉声叫道:“秋怀慈、云牧天,你们不要目中无人,欺人太甚!”
云牧天眉头一挑,嘴巴一撇,不屑地道:“姓杜的,我欺负你们又怎么啦,你能奈我何?”
杜忌本想斥责几句,找回一丝面儿,没想到直接被云牧天怼了回去,真是骑虎难下,他唇角抽搐,双手捏拳,思忖一下,就要下场与云牧天一争高下。
蔑山沉声说道:“杜兄,咱们还是先听听渭流门门内所发生的事情吧!”
对啊!我怎么一个激动,竟把这一茬,如此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冲动轻浮,主次不分,糊涂,真是糊涂啊!
杜忌听得蔑山的提醒,一愣,登时反应过来,也冷静了下来,他神色一敛,瞪了云牧天一眼,哼了一声,不再理睬云牧天。
司空不见这时却逼视着渭宁,叫道:“渭门主,你不要被别人转移了注意力,忘记了自己的事情,你还是继续给大家说说你们的渭门惨案,以及秘密的事情吧!”
秋怀慈见司空不见纠缠不休,揪住秘密不放,真的恼了,动了杀心,沉声道:“司空不见,你们不用逼迫别人,这个秘密的确与秋某有关,不过,我管它什么宗门血案,管它什么教派清誉,管它什么天下安危,我不说,别人更不能说,你们若是不服,先赢了我手中的昊天再说!”
蔑山等人见秋怀慈耍起横来,瞅着秋怀慈那冷傲的情形,知道秋怀慈今番是那怕与天下为敌,也是要掩盖渭门惨案的秘密了,知道今日他们要想解开真相,扳倒秋怀慈,唯有真刀真枪地动手了,但是,他们忌惮秋怀慈的绝世手段,一时怒视着秋怀慈,暗自思忖,犹豫着要不要跟秋怀慈彻底翻脸,大打出手。
秋怀慈与蔑山等人互相怒视着对方,眼中寒芒闪烁,杀气隐隐,一时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韩天成这时略一犹豫,淡然一笑,突地对秋怀慈说道:“唉!阿慈,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经得起深挖的秘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还是放下执念,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