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哑然失笑,哭笑不得。
妈呀?南郊哥哥,你这都是在说些什么胡话呀?知为就算讨厌,也不至于要让你这样恼她,这般地想去整她吧!真是奇思妙想,孩子心性啊!
云舒儿咳嗽二声,柔声笑道:“嘿嘿!南郊哥哥,如果知为真的是你的老婆,就算她有什么做的不对,你也千万不能打她,知道吗?”
南郊讶然反问:“错了也不能打?是因为她是你妹妹吗?”
云舒儿笑道:“这跟知为是我妹妹没有关系,问题是,一家人有事说事,有理说理,那能动手打人?再说了,娶老婆是一起过日子的,老婆是用来心疼的,不是用来出气的,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没有修养,没有德行的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渣男,你要打老婆,难道你要做渣男吗?”
南郊见云舒儿说的在理,搔搔后脑勺,神色一敛,道:“听你这么说,好像有些道理,既然这样,那以后你妹妹就算是我老婆,就算她再来招惹我,我也不打她便是!”即儿,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呸了一声,进行纠正,嘿嘿一笑,道:“裹儿,我真是糊涂了,看我说的什么话,好像你妹妹真的是我老婆似的,不过,你放心,你妹妹脾气很臭,反复无常的,就算她以后真的喜欢我了,要嫁给我,那怕我被她打死,我也是不会娶她的,真的!”
云舒儿听了南郊这些冒着傻气的言语,终究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连连点头,脱口而出,道:“对对对!打死都不能娶,打死都不能娶啊!”
云知为虽然不知南郊与云舒儿在说些什么,但见二人的嘴唇一直在动,云舒儿一直在贼笑着,想要谈话的内容必定非常有趣,心里好奇,待得云舒儿口里蹦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忍不住了,讶然问道:“舒儿,什么打死都不能娶呀?要娶谁呀?”
云舒儿咬牙忍住了笑意,神色一敛,连忙摇手,叫道:“你听错了,你听错了,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哎!要是跟知儿这个小辣椒说实话,她还不得又要跟南郊哥哥急眼,二个轴人打在一起,劝架的还不是自己,我没事找那麻烦干嘛!
云知为见云舒儿掩饰不说,又见到南郊躲闪的眼神,她怀疑南郊是在说她的闲话,心里越发好奇,兴趣盎然,心痒难搔,她瞪着南郊,噘起嘴巴,嘴唇动了一动,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矜持还是要的,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询问。
李青峰提着子母剑,飞身跃至空中,俯视秋怀慈,厉声怒吼:“秋怀慈,你这个狗贼,你毁我神功,杀我爱妾,老子一定要你偿命,你速速上来,与我一战!”
秋怀慈身子一闪,又现身空中,祭出了昊天剑,这回,他即没有幻化分身,也没有释放剑魂,他想用真身本相,真刀真枪地与李青峰打斗一场。
秋怀慈瞅着变身后有些入魔的李青峰,淡淡地道:“李青峰,就算你身子康健如昔,你也未必是我的敌手,何况你现在只剩下了半条性命,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荣辱生死,需得看淡,我劝你还是撤了你的禁术,及时收手,给自己一条生路,做人要重拿轻放,海阔天空,若干年后,你回眸今日的释然,何尝不觉得乃是一件幸事!”
李青峰暴跳如雷,厉声呵斥:“放屁!秋怀慈,毁的不是你的修为,死的不是你的女人,你尽可以阴险伪善,抬高姿态,但是,于我而言,做人最重要的是随心所欲,快意恩仇,如果活的窝囊憋屈,就算他妈的长生不老,永世不灭,那又有什么意思,今日你让我颜面尽失,杀我爱姬,我就算与你同归于尽,神形俱灭,也定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秋怀慈面色一寒,冷冷地道:“李青峰,既然你不识好歹,存心找死,秋某今日就成全了你,送你上路!”
李青峰暴喝一声,一只手臂一挥,催发子母剑,一支子剑就像七星镖一般旋转着射向了秋怀慈,待得被秋怀慈格挡开了,那支子剑就飞到了更高的地方,子剑不停旋转,悬停在天空之中,天空之中就像撑开了一把雨伞似的。
李青峰冲着秋怀慈射出了第一把飞剑之后,即儿又射出了第二把,接着又射出了第三把,跟着射出了第四把,如此这般,子剑不停地杀向了秋怀慈,鱼贯而出,连续不断,好像永不衰竭,不会穷尽一般。
每一把子剑射向秋怀慈,当子剑被秋怀慈格挡之后,子剑就飞到了高空,占了一个阵位,悬停在天空之中,不停地自转着,在天空之中,撑开了一把剑伞,这般的,几十息时间过去,天空之中便撑满了剑伞,遮天蔽日,看起来,那样子好不雄浑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