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个郝光伟向我们投诚起义,除了要我们保证他的安全、军阶甚至犒赏之外,可能还会要求李师父帮助他,渡其爷爷和母亲的灵魂除此之外,李师父他不过一个巫门中人,还能够帮他做什么呢?
没有想到他竟然说什么,让李师父不要烧死他!
我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都表示惊愕不解。
李师父怎么可能会烧死他呢?而且李师父又不是或者锄奸队的人员,自然不可能对他下手。
“这个?郝团长何出此言呐?李师父他怎么可能会烧死郝长官!”刘老大不解地问道。
“诶,是这样的,我一时心急,没有把话说完整,郝某的意思是,想要麻烦李师父,作法保护我,不要让我被火烧死,”郝光伟非常低沉地说,“武田玄木那个龟儿子,以前曾经警告过我,说是我郝某若敢背离皇军,就要活活地烧死郝某!”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h然如此,刘某也就实话实说,那个武田玄木,就是被我们设计溺死的!”刘老大说,“他现在已经魂归东洋老家,郝团长大可不必再忌惮于他怎么,武田玄木溺死的事儿,郝团长现在还不知道吗?”
“武田玄木溺死的消息我当天就知道了,”郝光伟一阵苦笑,“可是,那个该死的王八蛋虽然下了地狱,但他施法弄在我身上的魔咒并没有一块随他带走啊!”
“施法?魔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郝团长?能不能给我们详细讲讲,刘某对此可是一头雾水啊!”刘老大回头看看我们,我们几个包括李师父在内,也是纷纷摇头,表示茫无头绪。
“那郝某就好好说说,权当自曝家丑!”郝光伟接过刘老大递来的烟卷,点燃后猛抽几口,接着就慢慢讲来:
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像我们这些被迫投敌的皇协军,哦不不不,伪军、伪军,在小日本那儿其实是很没有地位的。
表面看来,他们授给我山南州警备司令的头衔,其实他们对郝某很是轻视,而且极不放心!
他们除了在我身边安插些日本特务,说是协助、保护于我,其实是在暗中监督之外,那个东洋神官它娘的更是可恶至极!
那天,武田玄木派人前来邀请郝某,说是请我瞧趁戏。虽然知道他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郝某却是没有办法拒绝那个武田玄木,就是山南州师团长石井次郎还对他甚为恭敬呢,郝某寄人篱下,当然没有说“不”的权利!
等我如约前去的时候,他武田玄木竟然把我领到了审讯犯人的地方。
我认为自己虽然在山南州并未立有大功,却也绝无脚踏两只船,所以郝某就硬着头皮随他走了进去。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队日本宪兵四下环立着,中间放着一张特制的木椅,木椅上固定着一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犯人”,那犯人还微微睁眼看了看我们,只是已经无力反抗而已。
我以为这次又是要枪决犯人、或者是演练酷刑,以起到杀鸡给猴看的作用这让我心里极为痛恨厌烦,像这种事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而那武田玄木看到我脸上的不快,就通过翻译告诉我说,这次与往常不同,绝对不会动刀动枪、火烤鞭抽的,今天请我前来,是要我看看他们大日本帝国神道的无上法力!
无上法力?他娘的!不过是召魂引鬼的,把那些死在中国的日本鬼子送回他东洋老家罢了,这个武田玄木会有什么狗屁法力?我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通通问候了一遍!
难道他想通过旁门巫术,来迫使那不幸被抓的人老实交待吗?
所以郝某就不形于色、静观其变,想要看看这个东洋鬼子能够玩出什么花招!
接着,那个武田玄木一番叽哩呱啦,再做了一些诡异古怪的动作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当时并没有人前去点火,而坐在木椅上的那个被捕者,那时竟然浑身冒出了耀眼的蓝色火苗,一下子窜得好高!
那种蓝色火焰非常明亮刺眼,根本不像普通的火苗,而好像是一把把蓝色刀刃一般直冲而上,把固定在特制木椅上的被捕者烧得惨叫连连,很快就昏死过去!
我大惊失色,不知道武田玄木这弄的是哪一套,只有旁边的日本鬼子见状,嘻嘻哈哈地笑着,显得是贼激动、贼兴奋!
不到半袋烟的功夫,那个被捕者烧得就只剩下两条下肢,其它部份全部烧得变成一堆灰烬!
但是,那人所坐的木椅,却是完好无损,并没有随着一块起火燃烧,甚至连一点儿焦味儿也没有闻到!
正当我惊恐万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时候,武田玄木冲着翻译连说带比划地叽哩呱啦一通!
然后那个翻译就非常郑重地告诉我说,刚才武田神官所用的,就是天火焚烧,凡是对大日本帝国心怀不敬,或者阳奉阴违者,都会遭受此刑!
更重要的是,那个翻译非常明确地告诉我说,武田神官已经在我身上作法施符,只要我郝某忠心耿耿、一心效力于他们皇军,就能保佑我事事顺利;否则的话,下场就会和刚才那个犯人一样,心生天火、化为灰烬,而且此咒终身有效、绝不失灵!
郝光伟讲到这里,大傻兄弟忍不住先叫了起来:“那个武田玄木真它娘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为了吓唬你们,竟然把人活活的烧死!”
“哈哈哈哈,其实这是非常简单的,郝团长!我想那肯定不是什么法术神通,而是他们那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事先弄些汽油或者酒精一类的东西,强灌进人肚子里,这才会燃起大火的!”小李兄弟对日本鬼子所谓的法术如此解释道。
“不不不,当时我也是这样猜测的,可现场并没有一丝半点儿的酒精或者汽油味儿!”郝团长摇着头十分肯定地说,“更何况就是浇上汽油或者酒精,也最多不过是把人烧成一堆碎骨而已,不可能烧成灰烬的!”
“如果郝团长所言不虚的话,刘某认为这真是非常奇怪的,因为无论是哪种方法,也很难达到那种效果,为什么那人所坐的木椅没有一块烧掉?”刘老大说,“郝团长,那特制的椅子,是不是钢铁所铸,只是从颜色上看上去像木头做成的一样?”
“不可能!那些椅子我都曾见过,而且当时武田玄木为了炫耀他的法术,还特意把那椅子拉过来让我们瞧清楚,确实是木头做成的!再退一步说,就算那把椅子是钢铁所铸,能够把人烧成灰烬的烈火,肯定也会把它烧得红通通的!”郝光伟说,“说实话,当时我在场,离那人并不远,却一点儿也没有感到有灼热的火气!”
“咦,还有这等怪事?据霍某所知,无论是烧上汽油还是酒精,没有个把时辰的功夫,绝对不可能把一个人烧成灰烬的!”霍排长瞪大眼睛说,“郝团长说的可是不到半袋烟的功夫,我认为,这中间可能有什么鬼把戏!”
几个人议论纷纷,都不相信。若不是郝团长刚要投诚而且军阶较高的话,我们几个一定会骂他吹死整个中华民国的黄牛、水牛和牦牛!
“嘿嘿,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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