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坏打定主意要从老摊主的口中得到小鸡男的情况,低头想了想之后,便有了主意,脸上立刻也露出一个隐秘的坏笑。
“刚刚那小鸡男的所作所为您老也都看到了,我这人嘴不严实,要是跟刚刚吃亏的摊主一说这事儿,他肯定会对您不提醒的行为怀恨在心。”
“爷们儿,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心智就这么不得了。得,我今儿算是载你手上了。”
老摊听了郝坏的话,无奈的夸赞了他几句,随后压低声音将他得知的小鸡男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郝坏。
在老摊主的解释下,郝坏知道那个叫小鸡男的男子今年十九岁,名叫“韦锁”,因为这个名字和现金的流行语“猥琐”同音,加上他的长相也完全吻合,所以他更愿意别人叫他“小鸡男”这个外号。
说起这个外号也是因为这家伙的性格,北市方言有个词叫“鸡贼”意思是指为人小气、吝啬,上不得台面。或特别能算计,特别抠门,暗藏私心的意思。还有另一个意思,就是“狡猾、耍小聪明,同时还带着点猥琐”,这些意思和小鸡男的性格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小鸡男一眼辨古画的能力是从爷爷的口传心授所得,当时他们家境还是殷实,但人算不如天天算,后来家境落魄,也只有他和母亲相依为命。
老摊主最后摇了摇头,无奈道:“听说这小子还有手做旧的手艺,只是这家伙从没使用过,所以大家也只当他是在吹牛。”
听到这句话,郝坏心头为之一振,扔下句“谢您了”之后,便直奔报国寺的大门而去。走出门口,郝坏发现小鸡男已经躲在了一颗大柳树下,并从兜里掏出从刚刚地摊上偷的那只纯银鼻烟壶,欣喜若狂的在手上把弄着。
“小鸡男,‘爷’今天收定你了。”
郝坏打定主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小鸡男身后,伸出左手猛地一把将他的头按在了柳树干上。随后,郝坏用右手将头抓着纯银鼻烟壶的手翻转在了背后,那几下就和警察抓小偷完全一样。
“谁没事找事?”
小鸡男满脸惊慌,但他因为被郝坏从背后按在柳树树干上,所以根本就看不清身后到底是不是便衣。
“臭小子,光天化日下居然偷东西,跟我去派出所。”郝坏早就打算好了,并且是一嘴反扒便衣的口吻在和小鸡男对话。
小鸡男眼睛一转,而后对身后的郝坏道:“大哥,您是我亲哥,我求求您放我一马,这东西就算归你了。”
“少跟我来这套。”
郝坏感觉到身体弱不禁风的小鸡男跑不了,索性将按在他头上的手松开,随后拉着他的胳膊满口恐吓要带他去派出所做笔录。
小鸡男眼看光求饶不成,冷不丁的趴在地上抱着郝坏的腿抽泣道:“英雄,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不足月的孩子,你就可怜可怜我,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别管你老母还是老婆孩子,我都包了,你就管去监狱啃窝头就成。”
郝坏带着满脸的坏笑,低头看着地上的小鸡男,显然他的这些伎俩对郝坏完全不起左右,一个小偷和一个混混出身的人比较,还是郝坏站了上风。
“那你就去死吧。”
小鸡男说完,并没有掏出凶器之类的利器,而是转身便跑,希望能用速度摆脱郝坏的纠缠。但他起身刚迈出一条腿,郝坏的手已经死死抓在了他的后脖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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