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来的及留下二人的足迹。
雪花落下,寒风吹拂,今年的冬季怕是难熬啊!
阿谷望着大雪,心中如是感慨。
莫不是每天清理石台上的积雪,阿谷都敢肯定,她连家门都出不了,更妄论看见外面的世界。
入目皆是白色,阿谷看着不由喃喃道:“今年的雪可真大。”
“雪大,那是你没真正的见过大雪。”对于阿谷这么一只活了十三年,第一次领略雪中风光的新晋战士来讲,原泽几乎无语吐槽。
末了还添了一句,“卷上得来终觉浅,还是得多看看,多走走。”
这就让阿谷很不爽了,明知大蛇说的对,但就是不爽。
扭头目光奇异的看着还在忙活的原泽,这蛇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晚上还是离远点,大蛇真是比外头的雪还冷,这蛇都快成一冰雕了。
想到这,阿谷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拢了拢这厚厚的兽皮,好似这样能感到丝丝温暖。
木雕烧是烧掉了,尽管可惜,但阿谷不后悔,她脑海里现在有更好的想法。
昨日,阿谷与原泽不顾下着大雪,愣是在石林从厚厚的雪中翻出了一块大石头,摸起来还带着些许冰凉。
而原泽就是在打磨这一块石头,本来阿谷也在其中,只是重复的工作,再是喜欢也得出来透透气。
放放风,领略下这雪中风光。
他们的目标就是将一面打磨光滑,阿谷好用以雕刻。
那副图已然映入阿谷脑海,虽不甚清晰,却远没有之前木雕的那般邪性。
看着光滑的石面,阿谷搓了搓手,哈了几下气,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毛笔及颜料,开始起画。
没出一会儿,一条蛇出现,金毛狮、银月狼、霸王花……凡是镇部落族群都一一映入石壁,栩栩如生,只是他们都缺少面容,看不出所思所想。
这一绘画直接画至天黑,未成停下,就是晚饭还被原泽温在灶火,两人都未用。
阿谷是画的入神,原泽是看的失神,尽管没有面容,但其绘制还是融入了阿谷的精气神,看上去才会那般灵性。
最后一笔,阿谷一个笔弯霎时收了功。
退后几步,看了一眼,回头对着原泽可怜兮兮道:“可以开饭了吗?我快饿死了。”
抬起手,摸了摸阿谷的头,圈住阿谷的脖子,朝着餐桌走去,“早做好了,不就等你嘛。”
“饿了吧?”
“那就多吃点。”说罢,满满的一盘肉就摆在阿谷面前。
喂!你这是喂蛮猪啊?
心里虽然这样吐槽,但阿谷还是老老实实的吃了起来,因为真的饿了。
那样的一副画绘制下来,真的很耗心神,尽管都是几笔,草草的勾画其模样,但其每一笔都引导了灵气。
仅仅是远远的看上一眼就能发现,里面的灵气自成循环,这才看上去极富有灵性。
俗话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但万里长城又岂非一日之功。
若说这副画比的上万里长城,那真是抬举它了,可对于阿谷而言,这就是她的万里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