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了?”
“算上今,六天了。”
“啊!啥时才能到个头啊?”
木羚无力的一把躺下,顾不上身下是尘土黄沙,反正都和它一个色了,还在乎谁和谁呢?
较于木羚的无奈呐喊,戌桉就显得淡定多了,此时的他颇有几分稳如老狗样,一根食指大小的凶虫肉生生叫他吃了半个燃木时。
阿谷,阿谷在做啥?
自是想着自救,身上还有一宝箱,不打开如何心安?
只是六天,连条缝都还没撬开。
学着木羚样,无力的躺下,这只能另谋出路。
“要不要挖挖地底,试试?”戌桉提议道。
在他的印象中是有地下水存在的,只是这无不是看运气。
这不,阿谷瞬间明了他的意。
“挖啥挖,浪费气力,这连一株植被都无,何况是地下水。”
“即便有,也不是我等能挖到的。”
木羚腾的一下做起,“那咋办?”
“水可不多了。”
“不知,今夜再看吧。”或许,今夜亦是明天,上天就给我打开一扇窗也说不定。
阿谷如是想到,现今就连她自己也不敢肯定夜晚的那条路到底对不对,毕竟已走了四个晚上,除了更荒凉外别无二致了。
不过也有好的方面,这两边的石壁彻底沙化,估摸一阵怪风袭来也不知还成不成谷。
横穿石壁的事三人也不是没干过,可里面有一层“脊”,真正的岩石,使多大的力也破不开那种,无奈只能放弃。
到今日,阿谷还记得那处石壁的样貌,生生被他们撸尖了一处,很是好看。
对于凶虫的出现,都有所好奇,尝试追溯源头,看看它们是从何处钻来,可惜叫他们看了个寂寞。
这帮子凶虫就好似凭空出现,如他们般从另一个地方传送到这来,也是一群迷失者。
可怪就怪哉,白日的峡谷就余下他们三活人,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话是说,只走夜路,可白日的路他们也没少走,毕竟无人敢断言夜路一定是生之所在。
左思右想,没个头绪,此时不做点什么等待他们的定是死亡。
翻身爬起,此时已过了紫阳午时,两轮太阳分挂天边两际,温度也没来的上午的那般炽热,到是空气中很是干燥。
忍一忍,出外边行走也不是问题。
站在这沙壁前站了半晌,终是定了心,想来想去只有这处还未探查,只是工作量未免有些大。
阿谷指着沙壁对二人道:“扒了这层沙石,我倒要看看这里面的‘脊’在昼夜交替时有何变化。”
“不是看过了吗?”木羚不太想动,属实没多少气力。
戌桉也是一脸的迷惑看向阿谷,说白了,这纯属吃力不讨好。
“可不找出源头,难不成生生耗死在这?将来死都不知葬在何方?”
说完,阿谷也不理会二人,她想活,她就要寻出路,她也不想死的这般憋屈。
她也不是弱女子,气力还是有些的,见着效率缓慢,直接化作兽身,几翅膀下去,掀起满天黄沙,呛的,就连她自己也是不断的咳嗽。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