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不知时间,脑中是一片混沌,阿谷知晓这是意志力消耗过大的后遗症,毕竟这事儿她不是没干过。
有经验!
要说她只凭一眼就知晓其意,那也着实太看得起她。
故,一夜醒来,茫然的看向二人,对着他们希翼的目光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待阿谷发问,木羚率先急切问道:“找到出路了吗?”
“不是......”我没看懂啊!
阿谷有点急了,这可不能误会,只是这话未免叫人太过失望,也就没忍心说出口。
话到临头改了口,“有些眉头。”
“那就好,那就好!”木羚直接高兴的转起圈,她可是撑着一口气就等着这个答案,索性没叫她失望。
神态间满是疲倦,一夜的神经绷紧可没得那般好受?
现下她就想仰面倒下囫囵的睡上一觉。
事实上她不止是这般想,也是这般做的。
就是平时稳重的戌桉也异常激动,“好好,有就好。”
出路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阿谷笑了,这是希望。
我们会走出去的。
有些东西看到的第一时间会难以接受,甚至厌恶,可那不过是人没到绝境罢了。
就列如虫血,提起这个,阿谷就忍不住吐槽:那玩意真恶心!
戌桉同木羚二人不外如是。
忍住喉间的呕吐感,艰难的吞咽入腹,“行了,行了,不喝了......呕.....”
“忍住!”阿谷急忙道。这可是好不容易能下口的虫血,真的很难找,阿谷也不光站着了,一手拽住木羚的头,迫使她仰面朝天,那股恶心的口感在口中久久不曾消散。
木羚几近乞求道:“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去去味......真的难受.....呜呜!”
阿谷沉默片刻,道:“真抱歉,沙石要不要?”
“不.....”
这让目睹全程的戌桉心惊不已,先是看看手上的这只虫尸,再看看木羚的悲惨样,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
在线等,急!
事实证明所有的不可能不过就嘴上说说,心下否决,人到逼急的时候什么都做得下,有一就有二,只是零或无数次的区别。
出路在哪?阿谷有过猜测,就在这些突兀出现的凶虫身上。
据阿谷观察,这些凶虫都是沿着石壁出现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通过“脊”进来,有了这个猜测,细心留意下真叫他们找到了蛛丝马迹,只是解决掉凶虫,扒开沙石,也就抓到“脊”的丁点尾巴,让人失望又惊喜。
此大喜下,顾不上白日又消失无踪的凶虫,管那么多作何,蛮荒奇异的景象多了去了,现下只有一个出去的欲望。
通道就在那,努力一把,够得着。
人有了盼头就有了冲劲。
路好找吗?说实话,不好找,又累又看运气,往往都是兴致而去,败兴而回,心情起起落落,没个稳定样,却叫三人甘之如饴。
距离成功最近的一回,阿谷的手臂都探了进去,面上的欣喜之意都不予掩饰,这个猜测没出错,可惜心底莫名的心悸叫她瞬间收回了手。
原是时间到了啊!
可这挡不住他们的热情,相反更加的有了斗志。
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搏一搏,野兽变蛮兽也不无可能。
第十日,夜,皎月高悬。
“快,就两步,杀了它。”阿谷指挥,手上的动作不停,麻利的解决掉身前这只凶虫。
戌桉一个猛扑,一刀划落,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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